“哼,我要一个人,还需要到她来发表意见么。”
傅经年嘴上嘲讽着,手中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熟练又粗鲁的撕扯下裙摆和纽扣。
很快,洛安宁身上就不着寸缕,双手还被牢牢的摁在头顶,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
被生生禁锢在高大男人之下的洛安宁,不住的扭动着身躯,脸上是藏不住的惊恐和害怕。
“傅经年!你要强暴我么,你还有没有理智!”
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又是一片天光大亮,洛安宁艰难的抬了抬酸痛的手臂,看向钟表,显示是第二日下午3点。
她生生睡了近一个对时!
环顾四周,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衣物胡乱的扔在地上,甚至床上也是痕迹满满,傅经年显然是爽完了就走人,言行举止实打实的兑现了洛安宁喊他的那句“强暴犯”。
不止是手臂,洛安宁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又酸又疼,仿佛被一辆重型机车碾压过一般,而且还很不清爽,难受得她想马上清洗一下。
以往,傅经年就是再怎么乱来,都会在事后帮她清理干净的,这一次,也许是真的生气发怒了
洛安宁甩了甩混沌的大脑,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勉力撑着身子进了浴室。
又是一番艰难折腾,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洛安宁才作瘫倒状将整个身子进放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全身到这一刻才放松下来,在温暖的热水浸泡之下,太过疲倦的洛安宁很快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冰冷的凉水给冻醒的。
洛安宁全身都微微颤抖着,双眼紧闭,眉头微蹙,直到身体肌能实在承受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才让沉睡中的她惊醒了过来。
醒来,眼前是一片侵凉入骨的冷意,仿佛天地间所有的暖阳都离她而去。
似雪般的瓷砖,白花花一片,让她仿佛身处寒冬。
洛安宁突然鼻头一酸,终于忍不住似的,坐在一池冰水之中,放声哭泣了起来。
是她太傻太天真,她还在心底存留什么可笑的奢望!
这一日过后,洛安宁感冒发热了整整一周。
她对傅经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不再对他抱有任何的幻想。
在床上苍白的躺着时,傅经年来看过她几次,顺着医生的话嘱咐了她几句,有一次甚至还凶狠的威赫她快点好起来,要领着她去给舒曼道歉。
洛安宁都淡淡的,报之以略显高冷的回复。
她想,她再也不想待在傅经年身边了,这就是个无休无止纠葛万千的牢笼。
她想要逃,偷偷的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