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知县大人又来给林羡塞钱,被靖和越派的人捉了个正着,赶紧跟靖和越说了说,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毕竟现在都是拿钱办事,若是只要好好干,那点钱也是无所谓的,靖和越派去的人还说,这几日都没有见到离火殷,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靖和越有些不解,心里又有了担忧,而且现在已经比前几日要厉害多了,嘉州的人频频上报,说是林羡等人带头压榨百姓,本来就闹蝗灾的嘉州人民,更加苦不堪言了,一开始靖和越仅仅是觉得再换个把持得住的人一同前去监督就好了,可是没想到现在又说离火殷消逝了,这可有些奇怪了。
靖和越思来想去还是并不放心离火殷在那里,至少在宫中,还有自己可以看着他,到现在去了嘉州已经到了自己手够不到的地方了反而有些危险,于其让他祸害苍生,倒不如再来这宫里让自己看守。
靖和越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要跟离火肆说一声,毕竟不跟他说心里也是过不去的,自己能够保护他,跟他讲明白就好了。
可是说完,可瞬间让离火肆的心凉透了,千辛万苦将人送走现在又要弄回来,这肯定让离火殷因此得意很久,跟重要的是这让离火肆又开始怀疑他到底居心何在。
离火肆知道靖和越又要把离火殷遣派回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能直接表露到明面上,毕竟离火殷的离开在大家看来也仅仅是他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他很是郁闷,本以为靖和越的心是为了自己没想到现在看来,这个人还是不能留。
终于载着离火殷的马车来到了宫门口,宫人们一看是离火殷,大家本来都觉得他已经凉透了,现在又被盛情邀请回来了,穿着官服的他难免有些英气十足,更在所难免的是宫里也开始传出了闲话。
那日离火肆去后花园捉蝴蝶,其实就是为了让刚回宫的离火殷放心,为了减少怀疑,但是却偶尔听到了几个小宫女在一起议论,说是王上早晚都是离火殷的,这听的离火肆十分的生气但又不得不忍下来,他故意踢球过去,吓走了那些宫女。
这一来二去让他更加怀疑靖和越的真心了,他甚至觉得,靖和越可能跟离火殷还有不少勾当,以后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嘉州县的蝗灾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绝,朝廷连续数日都无心管其他地方的事情,都是把心思放在了嘉州县上。
可是慢慢的以为就会好起来,但是越来越厉害,越来越严重,百姓受苦,万人联名上报朝廷,靖和越赶紧召开了紧急会议,大臣们纷纷到来。
靖和越觉得这个是一个好时机可以借这个理由将这个万人指骂的林羡叫回来,她去朝廷之前先去了离火肆那里一趟跟他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其实离火肆这几日也为了蝗灾熬了好久的夜,但是在这个方面他又插不上嘴。
那天他接到一个密函,说是林羡与知县大人压榨百姓,正在愁苦这怎么开口将他调回来的时候,靖和越正好来找自己也完成自己个心愿。
靖和越跟离火肆速速前去了,这个时候的朝廷正在议论纷纷,靖和越当然明白只要出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往离火肆这个“不靠谱”的皇帝身上推。
靖和越站在离火肆身旁,众人纷纷让路,她打量了一下在最前面站着的离火殷,这是他回来第一次见他,满面春风充满得意,或许他还觉得是自己的狡猾或者是靖和越不敢惹他了呢,其实根本不是,仅仅是靖和越不想再让他去祸害百姓而已。
靖和越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让众臣安静,首先第一个跳出来的靖和越猜的很对,就是丞相,他倚老卖老的说道,自己在宫中经历了两朝皇帝,映射着离火肆不应该坐在皇位上,靖和越没有说话,等丞相说完,靖和越才慢慢开口,说道:“将丞相拖下去,丈责四十,这就是我朝廷的法则,凡是不让说话说话的种种责罚!”
大臣们纷纷知道了意思,立马安静下来,靖和越也终于步入了正题,她撇了一眼离火肆说道:“二皇子因管辖能力欠缺,还造成严重后果,即今日起在自己院中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进出。”靖和越的声音很沉着,丝毫没有怕他的意思,她很坚定的撇了他一眼。
离火殷明显有些恼火了,他指着靖和越说道:“你一界国师,我可是皇子,哪有你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