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婢乃是奉了大夫人的命令,这些下贱的奴才竟敢将郡主弄丢了,自然是要狠狠惩戒一番才是。”
一张嘴,竟是抬出了侯府夫人的靠山来。
魏羽墨清丽的面容此刻阴沉可怖,“拿那个女人来压我吗?狗奴才,你真是好胆量。”
惹怒了一座随时处在爆发边缘的火山,哪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粗使婆子只觉得眼前一晃,脖子处便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噗”地狂涌喷出,洒的满地都是。
“你……”
白萝卜一般粗壮的手指头指着眼前的女子,来不及说一句话,便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丢掉染上鲜血的手绢,将擦干净的匕首收回鞘中,冷漠的眸子扫视了一下死不瞑目的粗使婆子,冷哼道“奴大欺主,该死!”
刘妈妈的死,仿佛一个讯号,有人大惊失色,飞快地跑出了院门,剩下几人两股战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魏羽墨就像是在看一个来自深渊里的恶魔。
魏羽墨沉着眸子,目光冰冷。
她倒是忘了,前世那个女人便以渎职之罪,将自己院里的人打杀了许多,惩戒了许多,自己气不过,与她起了正面冲突,此事闹到了魏长风那里去,自然是被好一顿教训。
重活一世,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她沉默着与凝雪一起将下人们都扶起来,简单的处理了伤口,静静等待大夫的到来。
以及,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