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以后,每一阶层分得更加细化,阶层的跃升也更加困难,比如同样是化神期的徐清子,他与师祖只差了约莫三四个境界,却依然能被师祖轻易捏死,而相比太师祖,一百个师祖怕也能被群秒,况且太师祖修的还是精妙的玄法,实力怕是比一般大乘期修士要厉害的多,反正他们没见过。
所以,容成子觉得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逆徒!”白不误首先收拾的就是容成子。
丁十三与花易遥非白不误的弟子,又是女的,而徐清子、容成子和朱玉,是他带的,收拾起来名正言顺。
白不误依次收拾完容成子和朱玉,才让几个逆徒排队跪着,自己坐下来,气定神闲的看着这群闲散之人。
微眯眼,接过样样好的大徒弟端过来的茶,白不误徐徐道:“还玩不?”
“不敢了师尊!”两个跪着的亲徒瑟瑟发抖,齐声回答。
“哦,那可不行,我可爱的徒弟们好不容易发展了个有趣的爱好,怎可舍弃,来,为师陪你们两个玩玩,十三,花易遥你也过来。”白不误向躲在角落尽量缩小自己的两人招招手。
丁与花这一对往日仇敌对视一眼,同一哆嗦,心知肚明,师祖比起太师祖可怕多了,因为太师祖基本不理他们,师祖却十分喜欢戏弄他们,且让人痛不欲生,上次出关抽了容成子一万小皮鞭,上上次出关让朱玉用水做了个他的雕像……师祖他,变态啊……
这次,她们不幸被殃及了!
“来来来,这游戏好玩的紧,我很是感兴趣。”白不误提着四只,往打牌的桌子旁一扔,四人精准落座。
“不是爱打牌吗,不是爱赌博吗,现在就让你们玩个够,听清楚,游戏规则只说一遍。”白不误含笑的眼睛在几个人身上转一圈,满意的看到他们惨白的面容,“你们四个来打牌,谁若是输了,输的人便把这一千张牌按照顺序排一遍,谁若是赢了,就把两千张牌按照顺序排一遍,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到我喊停为止,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不用。”几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每个人抖着手,迫切的希望自己输,反正都是被罚,不如选少一点那个,可是,对于牌技相当的几人,这与比赢更难!
第一天,四人见师祖并未别的动作,还好些。
第二天,四人的脸色蜡黄,特别是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的容成子。
第七天,四人面容枯瘦,眼神无神,泪流满面。
第十天,四人动作迟缓,犹若老人,蓬头垢面。
可是他们不敢吱声,只怕他再加时间。
当第十三天,几个人都已经精神恍惚的状态时,摸牌洗牌都成习惯性动作时,白不误才精神抖擞的起身,让他们结束了。
三个人听到结束的瞬间,顿时飙泪,倒头就睡,就算是金丹元婴的,也不能这么久不打坐不休息,况且还做着一件折磨人精神枯燥至极的事情……
徐清子扒在门口,偷偷看,作为大师兄,他心疼的看一眼纵使睡得死沉还手舞足蹈的四个师弟师妹,他们的动作像是在摸牌,在睡梦里哭泣……这阴影大了去了……熏疼他们。
从那之后,长老院的牌友们散了,据说那四人后来见到牌就吐。
师祖白不误的出现,让本来无所事事的长老们纷纷给自己找活干。
“啊,盟里需要加炼一批灵器!”
“我去炼丹。”
“我去喂鸡。”书屋sh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