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哥、二哥的房门都开着,大概是午休完了,人也出去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眼瞧着苏秋花把家里各个地方,但凡有人走过的地方都扫了一遍,等扫完地,把扫帚放回院子一角,苏秋花深呼了口气,擦着额角的汗珠,转身进了厨房,端了盆热水出来,拧了把帕子,开始擦桌子、椅子。
整整半个时辰,苏秋花一直没停过,不止堂屋,她爹娘的房间,大哥、二哥的房间,全都挨个抹过灰。
等做完这些,苏秋花才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张婆子出来吆喝着让陈氏去做饭,陈氏这才慢吞吞的从房里出来。见苏秋花在院里坐着,立即叫上她,“秋花,你过来搭把手,帮我摘摘菜。”
“哦。”苏秋花没有一点违抗的意思,起身缓慢跟在陈氏后边,活脱脱一个受人压迫的小丫鬟。
记忆中的苏秋花就是如此,软弱的性子,大嫂支使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即使她已经包揽了家里打扫、擦洗的活儿,大嫂仍会使唤她做其他的。
苏秋雪默默看着,心中感慨:好在她这人设脾气暴躁,顶多愿意帮着看看孩子,要她做家务活儿基本是没可能,加上她这胖墩身材做什么都不方便,效率远不如苏秋花,因此家里人更愿意使唤苏秋花,倒让她省了力。
她倒不是没有同情心,看着苏秋花被人欺负而不管不顾,问题关键在于苏秋花纯粹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