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想到陵寒并不满足,随后更粗暴的占有了她。
陵寒放过她的瞬间,叶欢颜总算得以解脱,现如今的她宛如一台机器,一台用来取悦他的机器。
他赤着身子站在床边,目光清冷的扫过凌乱的床畔,“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叶欢颜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长发披散在肩头,隐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指尖摸到他的浴袍,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也不知道是把自己的羞耻心丢到哪里去了,“穿上衣服走吧,会着凉的……”
陵寒的目光触及她身侧的浴袍,脸色微微一僵,半晌冷淡又疏离地丢下一句话,“不必,你沾过的东西,自己留着用,或者扔了。”
不多时,隔壁主卧传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叶欢颜望着身侧的浴袍,秀眉一点点拧了起来。
她总是把事情往好处去想,甚至于今晚陵寒的反常行为,被她自我安慰为对苏年华的嫉妒,多少是在乎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