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生肥皂掉了,叫你捡。”沈亦惜扬起笑容,节操已下线。
“不是。”张谷缓了缓,“好多好多头发堵着出水口,也没谁捡。那水都淹到我鞋了。”
叶君淇并没进里面,只到更衣室内,所以他侥幸没湿鞋,他也看见升高的水面以及头发,“那些人迟早掉成秃子。”
事实证明,男生的头发掉起来,积少成多,同样能堵下水口。
“最后一个怪谈我知道,请碟仙。人在倒扣白碟子一侧写1-9,另一侧写是与否。正中间画井,手拿硬币。硬币动了,可知道前世今生。但请仙容易,请走难。对方会被附身,被碟仙占用身体。”
张谷大刺刺地坐在休息长椅上,脱袜拧了把水,又穿上。
叶君淇嫌弃他,悄悄退离他几步。
夜里凉风又大,沈亦惜穿的单薄,她颤抖的搓了搓手臂,“那咱们快开始吧,我没有盘子,就拿作业纸凑合下。”
“恐怖片里,执意玩碟仙的,都凉了。”叶君淇凉凉开口。
校园七大不可思议,其实远不止这些。但最出名的大概就是这些。
还剩最后一个任务,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她撕下一张空白纸,在纸上飞快写上内容。
“你们三个学生大晚上不睡觉,围着长椅鬼鬼祟祟干什么?”教导主任大喊。
他住在学校员工宿舍,今天是他值班,出来巡视纪律,就见几个萝卜头蹲成一排。
“是教导主任。”张谷惊慌,“我入学时,他见过我。他会发现我是走读生,被抓到肯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