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亦惜……”张谷说话都结巴了。

“我没有。”

“啊-啊-鬼啊！”张谷惨叫，惊吓中符纸丢出一地，可燃物符纸燃起小火苗，又很快熄灭。他还拿出桃木剑一个劲乱戳。

叶君淇离得近，没及时避开被连戳几次有些小痛，最要命的是他被吵得头疼，他如实招来，“是我拍的。”

叶君淇就是恶作剧想吓吓张谷，没想到他反应居然那么大。

“你吓我，你太坏了。”张谷虚软地骂了一句。随后想到自己形象崩塌，急迫辩解，“我那不叫怕。声音大可吓退鬼魂。”

沈亦惜和叶君淇笑笑，不太相信的样子。

厕所气味不是很好闻，有氨气味，和清洁阿姨喷的柠檬水味。几种味道混杂。

张谷为了岌岌可危的形象，继续在前面带头，他观察周遭情况，“咋少了一排站式小便池。”

叶君淇回答不上来，但沈亦惜知道，“身体构造不一样。”

张谷盲点特会抓，“你居然男女厕所都看过。”

沈亦惜静默几秒，“手机上可以搜得到。”

“你居然没事搜男女厕所？”张谷惊呼，眼神流露带着惊异与嫌弃。

沈亦惜恼羞成怒，老脸一红，“我好奇心强啊不行啊！”

沈亦惜不想继续待在这尴尬的地方，自发走到最前头，打开最后一个隔间，那里只有清洁阿姨的清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