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突止住步子有些愕然:“二小姐没怎么听说,好似并不怎么露面的,今儿倒是来了的,戴着面纱。
我当时想,二小姐都肯赏光,那华府同高府的过节应该算是过去了的,心里挺高兴,原来是来看她们家哥哥如何戏弄咱们。”
停顿一下,实在讶异,“云晏怎么单单问起她?”
“今日那少年,三番两次提到他二妹妹,且有短暂交谈,后丢给了她一个物件。这两人羁绊尤深,关系匪浅。”侯云晏声音淡淡,继续往前。
不露面吗?
他边行边抬头凝视近在迟尺的偏厅屋顶,静了一会儿后,面无表情冷声承诺:“婶母放心,父亲有所交代,华府有事,云晏必定全力支持,保全华府无恙。”
华夫人听得这话,舒展眉头,满面感激。
稍后在无人留意之时,眉角情不自禁流露喜色。
晚饭时分,华翰谦与女婿丰凉生共乘一骑仍旧由华府后门进了院,华夫人迎了过来,见老爷的黑马累得够呛,呼哧呼哧不停喘气,脱了相似的。
而秋风的马儿瘦小根本没法载得动两位成年男子。
“云晏呢,让他来书房,我有事问他。”华翰谦满眼疲惫与忧心忡忡,强撑着体力道。
华夫人紧着到他身旁耳语几句,声音如蚊呐般细小,众人可见老爷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听完之后道:“如此,那就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