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问道:“陈香主大清早的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陈冲之放下茶碗,道:“属下今日是来向帮主禀告:昨晚有两人擅闯总坛狮威堂,一个是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另一个是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两人都使长剑,武功似是凌霄城雪山派一路。属下率同部属出手擒拿,但两人剑法高明。给他们杀了三名兄弟。那年轻女子后来腿中了一刀,这才受擒,那汉子却给逃走了,特向帮主领罪。”
“胜败乃兵家常事,对方既是高手,跑了也是没法子的事。陈香主不必见罪。”秦尘摆摆手没有在意。
“属下谢帮主宽宏。”陈冲之先是一谢,接着又问道:“那抓到的那个女子该如何处置?”
“此事你去问贝大夫就是。”秦尘回答道。
“因此事可能涉及凌霄城,贝大夫不敢擅专。所以特让我来求教帮主。”
秦尘闻言一愕,他不想为这些事操心,便道:“凌霄城在西北妄自尊大,他们的人失陷在了本帮,绝不会不管。那女子就先管着吧,等凌霄城找本帮时,再做理会。”
“好。”陈冲之应了下来。
秦尘道:“陈香主还有别的事吗?”说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陈冲之领会了秦尘端茶送客之意,当即站起身来,道:“没有了。属下堂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嗯!陈香主慢走。”秦尘摆了摆手。
当天晚,秦尘刚吃过晚饭,贝海石便找了过来,道:“帮主,雪山派有客来拜访总舵,要求见帮主。”
“雪山派的,来的是谁?有多少人?想要干什么?”秦尘有些奇怪。
“领头的是‘气寒西北’白万剑。此外还有几个他的师弟,看来都是雪山派中的好手。他们此来,好像和昨晚抓到的那个女子有点关系,但好像又不全是,属下已对白万剑说过,要将人放还给他们,可气寒西北却坚持要见帮主,瞧他的神色,只怕中间另有别情。属下不知帮主和雪山派是否有什么瓜葛,所以特来求教。”
“我也不知他们的来意。”秦尘回了句。
贝海石见状道:“那帮主说该怎么办?帮主说‘文对’,我们便好言相对,给他们个软钉子碰碰;若说‘武对’,就打他们个来得去不得,谁教他们肆无忌惮地到长乐帮来撒野。要不然,帮主亲自去瞧瞧,随机应变,那就更好。”
秦尘也有些好奇白万剑要见自己的原因,便道:“还是先见一见他们,看看他们的来意再说吧。”
贝海石应道:“好。那属下这就去安排。”转身推门而去。
大约过得一顿饭时分,陈冲之来到屋外,朗声道:“启禀帮主,众兄弟已在虎猛堂中伺候帮主大驾。”
秦尘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陈冲之前低声道:“帮主,要不要携带兵刃?”
秦尘道:“不用。”
陈冲之忙道:“是!”当下当先引路,两个人来到虎猛堂中。
陈冲之推门进去,堂中数十人倏地站起,齐声说道:“参见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