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
“把个脉还能看出我吃了辣条?”
南西一脸无所畏惧和不可置信,一副“你在吹牛”的样子,“你问问别人,他们信吗?”
说着还看了看旁边的院长,“你问问他,他信吗?”
男人轻飘飘地看了眼院长,后者脖颈一凉,谄媚无比,“我信我信,他说的话我都信。”
秒被打脸的南西:……
她冷哼一声,小声咕噜着,“狗仗人势。”
狗·男人:……
“师傅,你吃了辣条之后心律紊乱,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声音清朗,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然而南西一把拍下他的手,表面上淡漠平静,实际上慌得一批。
能知道这件事的,是她徒弟不假,但是这玩意叫什么来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轻笑一声,觉得他师傅好像是傻了。
“我是你徒弟,怎么会不知道?”
南西故作怀疑,一本正经问道,“你是我徒弟?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
他睨了她一眼,心里有点受伤,无奈出声,“你是忘了我名字,不是怀疑我不是你徒弟吧。”
南西:……
被戳中心事,她有些心虚,继续一本正经从容淡定,“我没有,只是为了看看你是不是我徒弟。”
男人:……
“我叫白墨。”
南西冷淡地答应了一声,突然就想到了白溪。
“你和白溪是一家的?”
“白溪?”白墨念着这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又看到他师傅好奇的眸子,直直叹息了好久。
“并不是一个姓的人就是一家的。”
“是吗?”南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跟白墨一家的,那她咋这么猖狂?
莫漓给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