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零没有回答左空的问题，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纵天右臂。虽然这样的举动多少有些奇怪，但纵天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当杨零的手指真正戳到纵天手臂上的时候，一丝有点尖锐的疼痛却是让纵天赶忙的不躲。

“你又用什么扎我？”纵天似乎有点恼火，

“看来药效差不多了。”杨零依然伸着的手指上并没什么东西，“来吧，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挥拳就行了，就右拳。”

虽然依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正好白天课上学的就是出拳，那此时就当做是做强化练习吧。只是当纵天挥出了一拳的时候，一阵电击般的痛楚很是突然的撕裂了纵天的整条右臂。

“老杨，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纵天垂着自己的右手，一分一毫的都不敢动，

“早就跟你说了，会很粗暴的。”杨零只是摊了摊手，“只是一点增强痛感的药物，还有一点独家配方，放心吧没有副作用的，你现在感觉一下还疼么？”

就像杨零所说的，现在的纵天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但只要他稍稍一用力，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立马就开始磨炼他的意志。

“这么痛还怎么练啊。”

“你看，我就说吧，那就这样吧，你好好上学其实也差不多够用。”虽然不知道杨零的够用是怎样的标准，但对于那可能的搏命的未来，又怎么可能用差不多来打发，而且更多的应该还是为了不丢人的现在吧。

“谁说我要放弃了，但你总得给我个解释吧。”

“你再挥一拳试试。”

虽然纵天的眼神都快能杀人了，但看着杨零那无所谓的态度，纵天也只能咬牙挥出了一拳。因为已经有了那痛苦的经验，虽然是出拳，但纵天这次用的力道却是小了很多，但是痛楚却是来的更剧烈了。

纵天脸色苍白的休息了许久，不过好在那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也让纵天似乎抓到了些什么。仔细了回忆了一下白天老师教授的出拳，这次虽然没有了杨零的要求，纵天却是再次猛力挥出了一拳，而这一次的痛楚却小了很多。

“明白了？”看着纵天的动作杨零的脸上挂上了笑，但纵天却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直接告诉你吧，痛楚是因为你运力方式的不对，虽然说大脑很神奇的协调人体的639块骨骼肌，但在我看来其中的精确度却是有些差强人意的。当然这其中的原因是一般的人并不需要如此的精准，但既然你拜托我来训练你，作为一个神医，我自然会抱着进益求精的态度来折磨…要求你。”

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说漏嘴纵天却是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要求的，而且像是这样仿佛是努力找寻偷懒的方式的训练，似乎还是蛮适合自己。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此时每一次的挥拳对于纵天来说却都是一次考验，虽然已有的经验会让痛楚越来越小，但这减少的量却也是越来越少。所以为了减少痛楚，纵天只得不停的改变着自己出力的方式，甚至用一些似乎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挥动着自己的拳头，而这样做的结果几乎都只会带来更大的痛楚。

不一会的功夫，汗水就浸透了纵天的衣服，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少有点受虐倾向，纵天挥拳的频率竟然还越来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