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公子你那玉佩不错,嗯,腰带也挺好看的,还有这外衣,虽然破损了点,但里面绣着金线,也挺值钱的,嗯,手上的墨玉扳指也挺好看的,但是看样子都是公子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啊。”
君卿至磨着牙齿,冷白的脸上泛着红,不知是憋得还是气的。
他觉得,他还是就这样死了吧?
乐清越的声音又响起:“公子你可得坚强,放轻松,好好享受,不然这样绝气死了的话,会让我有些不好控制这幻阵,使得树叶姑娘燥气大增,它要是不想放过公子的尸体的话,那我也不好阻止啊。”
……
他闭上眼:“无碍,都可以给你,我并不喜欢。”
“哎,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乐清越勉为其难的说。
以为这样这乐清越算完了,君卿至睁眼一看,一只白皙的手都快要碰到他的脸,他喉咙一口血吐出来,忍不住喊:“乐清越,你还想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公子别说,你这一嗓子开的实在是有点大,别急,我知道公子现在和我存在些误会,估计气得很,所以我想向公子要一承诺,见你玉佩如信物,如何?”
是谁刚刚一本正经说承诺等于虚无呢?
乐清越补充:“嗯,虚无的东西有总比无好吧?我相信公子一看就是重信诺之人,一定不会反悔才是。”
“嗯。”虽然君卿至此时恨极,但确实,不是会违背信诺之人。
“那好,我们正式开始吧。”乐清越将刚刚从旁边弄来的药整理好,开始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