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祖玛高速的砍离,巴尼被砍下来的手,在地板上还有抽搐的蠕动。
没有手的你终于弹不了琴了,管风琴by。
祖玛在眼镜仔身后站定,她甩了甩干净的手,快刀斩首滴血不沾,祖玛双手没有血。
远处,困着主席台上的屏障发出崩裂的脆响,祖玛听到什这个声音,她跟着声音转头看见主席台位置空气中有眼中龟裂的裂痕。
雷科尔老爷的屏障开始崩裂,这说明雷科尔老爷的状态并不好,甚至说他生命垂危。
“那是雷科尔的能力!”
祖玛左右看了看,正打算往主席台去,琴声突然又响起。
温和的琴声让祖玛身子一震,她可以确定自己把眼镜仔的手砍了下来,这手不是虚拟存在的,空气中有血液的腥味,筋肉撕裂骨头砍断的声音真实。
一股寒意从她的脊椎里窜出直入大脑,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砍下来的手是不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原来是你的同伙。”
眼镜仔平静的声声传来,祖玛猛然转过头,映入眼帘就是对方刚刚砍下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断臂处的血涓涓的流,巴尼站在管风琴前手根本没有动。
最可怕的是,即便对方没有手也没有动作,琴声照样流淌。
他到底在用什么来弹琴?
祖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青年穿着体面的西装制服站在庞大管风琴面前。
在眼镜仔背后祖玛现在才看到,这台管风琴的手键盘有四层,巴尼刚才只用了一双手来演奏第一层键盘。
祖玛皱起眉头细看,渐渐发现了诡异的地方,巴尼没有手但是第一层的琴键依然在按动发出声响。
“猪婆你听过十手联弹吗?”
随着琴声,祖玛就盯着自动敲动的琴键,她知道有些酒店的大厅里面摆放的三角钢琴可以设置录入琴谱,接着完成无人演奏。
当然祖玛这个猜想很快就被颠覆,刚才的琴声开始出现二重唱,眼镜仔身前高大庄严的管风琴第二排琴键开始和第一排琴键同步弹奏。
“看样子也是没有。”
就在祖玛以为对方第三排和第四排琴键也会如此的时,第三排琴键开始弹奏出和第一二排截然不同的乐声,由始至终祖玛不知道管风琴究竟如何自行演奏。
她无法从中虹吸对方的能量,由此祖玛简单的判断,对方没有使用钥匙能力,但是这一排排自己弹动的琴键又如何解释,越想祖玛脑子嗡嗡作响。
最后看着对方最后一排琴键加入演奏,眼镜仔手下的管风琴境界宽宏乐章安详,他的让人联想到一尘不染的教堂、阳光照射下的琉璃彩窗户还有圣母像天幕。
看着管风琴管上盘踞的金色天使,琴管上哑面的金属光泽,随着巴尼坐在身后的琴凳上踩下最后一排脚琴键,管风琴所有的栓塞都被拔开。
巴尼坐在状态全开的大雨剑琴面前,准备演奏属于他的“雨之曲”。
骤然之间,巴尼背后鼓动,有东西破开他的马甲从身子里长出来。
祖玛盯着端正坐在管风琴面前的巴尼,他从身后长出一双手,眼镜仔身体长出来的手敷在琴键上,大雨剑琴开始演奏。
演奏声初响,一支乐曲由一双手与一排键盘完成。
“砍下你的头,手长多少都随你!”
祖玛心里是这样想,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行动,事情如今已经远超祖玛的心理预期,她的脑袋因为突然间接触如此轰动的事件思维直接罢工无法思考。137137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