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明溪畅泳的琴声和现下的氛围严重不符,祖玛的意思是说即便乐声再动听又有什么用,她不是来参加音乐会的。
“给我安静的听,你这个猪婆!”
突然巴尼的手降下,他的钥匙能力载体发出一声难听的杂音,音乐再好听有什么用呢?
父母不会因为自己有一双巧手而破镜能圆,母亲不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父亲不会以他这个孤胆浪子为骄傲,所以其实乐音除了自欺欺人并无卵用。
“生气了生气了!果然好看的人生气了依然是好看的!”
巴尼看祖玛快乐得跳起来,他把双手交叉扭了扭手关节,如果是单体型的话那就来一点扭曲的音乐让他们暴躁难以自持。
巴尼敲敲琴键,琴音变了,细微的变化听觉出众的单体型一定能听出来。
祖玛听着流动起来的音乐,她感觉到了音乐带给她的烦躁,同一个乐器同一个演奏家但是演奏出来的音乐与刚才截然不同。
“什么鬼叫”
祖玛甩甩头,这个音乐里面有牛虻和马蜂飞舞的烦躁声音,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奇怪的音效全部都是从一台厚重的管风琴里带出来的。
“干难听死了!”
祖玛缠绕着红烟的身形一闪,她鬼魅的身形瞬间出现管风琴上方,这时眼镜青年的手指开始加速弹奏,突然间的变速音律在祖玛耳中像刀子。
不知道是祖玛自身的错觉,还是眼镜小伙手下的音律真的化音成刀,她在半空急速翻身后退。
单体型能力者非常信任自身的感官,他们的感官可以有效的捕捉浮动在空气中的信息要素,祖玛站定盯着巴尼。
青年依然在飒然的演奏,柔和的音乐没有牛虻没有突变的节奏,祖玛觉得他的管风琴越来越古怪。
感觉到对方突然之间的警惕,巴尼微微露出一丝冷笑,大雨剑琴的音律千奇百怪,仅仅用一排琴键巴尼就能弹奏出多变的音色,而大雨剑琴有四排琴键。
声音是躲不掉的东西,只要自己的耳鼓膜没有被洞穿,祖玛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青年。
“发出难听声音的琴算什么琴,干脆我帮老娘砸了!”
祖玛双手突然间插进地板,看着她蹲下双手用力,一大块石板流着石屑被她抠起来,她不会自己主动试探那台诡异的管风琴。
祖玛双手一抽,石板被掀起往管风琴这边盖过来,巴尼感受到一阵阴冷的风冲向自己,光线因为石板的遮挡而昏暗起来,巴尼手指开始加速。
变奏曲开始依然是诡异的变速,祖玛身子追上石板,她跟着石板行动,这样子即便青年的琴声有鬼她也不会受到伤害。
当然,青年的琴声如果只是听起来吓人的话,这便更加简单。
祖玛会在飞扑过去的石板上加上一脚,这样青年带琴都会被石板无情的敲得七荤八素。
随着演奏者诡异的音律,果不其然,石板被音刃利落的割裂,看着石板整齐的碎块四散,藏在石板后面的祖玛诡计得逞。
她一拳打在管风琴高耸的琴管上,她以为这台琴会被她大德不成琴样,结果也确实如此。
只是那个流畅的琴声并没有因为管风琴被毁而停止,琴声依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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