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您被通缉了!”
说着,侍从将手中的画像展开,萧炎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薄凉的嘴角轻轻勾起,似笑非笑。
“画得倒是不错。”
想来,这小美人儿,记自己记得很清晰啊。
他推了推身旁的女子,那些女子识趣地推下,萧炎慢悠悠的起身,套上自己的袍子。
黑色的长发倾泻下来,盖在身后。
修长的手撑着半边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时,小二敲响了客房的门。
“客官,有您的东西。”
萧炎的侍从上前开门,见小二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黑色长木匣。
“这是什么?”
侍从狐疑的目光扫过小二,不冷不热的问。
“不知,是靖王府送来的,说是感谢客官那日的借伞之恩。”
说着,小二将木盒递给了侍从,一甩肩上的抹布,快速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侍从端着匣子进了屋,将其摆在桌上。
“爷,那日那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怎的和靖王府扯上关系?”
“她是个姑娘,而且是个有趣的姑娘。”
萧炎没想到,燕洛璃会送东西来,快步走了过来,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躺着一把伞,就是那日他借给她的那把,伞上面盖着一个信封。
打开信件,里面是几行隽秀的小字:
多谢公子借伞,小女子不才,以伞为纸,画了几笔,还望公子喜欢。
这个小女子,该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了吧。
萧炎的眼底,不知不觉的浮现一层淡淡的喜悦,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把伞。
然,伞面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握着伞的手微微有了些反应,触及到伞的地方,开始泛红,然后开始发痒,而且越来越痒。
他这才想起来,这把伞,本来是他用来暗算她的。
呵!女人!
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狠毒的女人!
不过,我喜欢!
萧炎的手一下就肿成了猪蹄,奇痒难耐,而他又是被通缉的要犯,不方便大摇大摆的出入,只能在房间里,蜷缩在床里,痒得来回翻滚。
“孟飞,快,快给本王拿冰来。”
实在是忍不住了,萧炎吩咐自己的侍从去拿冰块,当手放进冰块的时候,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针扎般的疼痛。
他强忍着,紧紧咬着牙关。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炎看着冰块里变得更肿的手,无奈只好拿出来,比之前更加的痒,难受的他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双手。
狠毒的女人,这到底是什么毒药,为什么不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非要他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感觉。
小曼守在缘来客栈天字一号的屋顶,见到萧炎的惨状,幸灾乐祸之余心底也不由得一颤,也明白为何她的前任主人会选择燕洛璃作为她的新主人。
恐被发现,小曼不敢耽搁,赶紧回去向燕洛璃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