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屈一步一步走到了石椅面前,眼中欲火燃烧,像是看到了伊利园当中的禁果一般。
酒歌静静的看着阶梯上欲火中烧的杨屈:“幸亏这里人少,不然明天新闻要报道一个神秘男人对椅子发情,那场面想想都有趣。”
不过正在嘿嘿坏笑的酒歌突然顿住了,表情逐渐变得玩味起来。
按照最初的预想,杨屈应该是毫不犹豫的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现身狠狠的嘲笑他一顿,最后在他的哀求下自己再百般不情愿的教他修炼,虽然听起来幼稚,但爽啊。
不过现实并不是这样,杨屈并没有如预料那样坐在椅子上,反而双眼通红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这小子有这样的意志力?不对,嗅嗅,这是怨气?这小子才活了十几年哪来的这么大怨气?”
杨屈如脚下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刚刚的渴望此时全部化为了怒火,双目通红的盯着石椅仿佛在盯着有什么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恨,恨为何命运如此不公,为什么有的人生下便可享受荣华富贵,价值千金的灵种更是唾手可得,而自己却只能没日没夜的准备高考,为的只是找一份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作哄父母高兴。
上天为何如此不公,我不服,他虽然话不多还比较内向自卑,但他却有着极其极端的世界观,想要在这个世界无忧无虑的活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而修为就是二者的合一,只要成为修炼者,自己就有机会像主人公一样逆天改命,哪怕只是成为最低端的修炼者。
杨屈盯着石椅,身体的欲望让他想迫不及待的冲上椅子,但不甘的信念却把他牢牢限制在了原地。
酒歌的表情也由玩味变得欣赏:“不错,这小子还是有点可取之处,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废。”
又过了几分钟,杨屈依旧像脚下生根一般一动不动,口中的喘息愈发剧烈,额头上竟然开始冒出了阵阵白烟。
“差不多了,再玩就要过火了,小杨屈,我算是接受你那么一丢丢了。”酒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手上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嗝”
杨屈突然打了一个酒嗝,双眼的通红瞬间退去,意识也恢复了清醒。
用力摇了摇头,脑袋里竟然有了一种宿醉的头痛感,刚刚在他眼中如圣物一般的石椅现在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虽然还是想上去休息一会,但远不至于想刚才那么疯狂。
杨屈疑惑的看了眼山顶,鼓起一口气,加速向着山顶进发。
同样的灼烧感,同样的撕裂痛,同样的汗如雨下,不过他还是完成了抵达山顶的任务,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虽然只是十几平米大的山顶,虽然累的直不起腰,但他还是想放声高呼,虽然在别人眼里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事,但对于自己来说这就是一种突破。
“想喊想嚎是吧?忍着吧,会扰民的。”
酒歌平淡的声音打破了自己打算放声高呼的幻想,看了眼不远处还在锻炼的老大爷们,还是不喊了吧,太羞耻了。
“我刚刚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你干的。”杨屈没好气的问道。
酒歌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你!我,我……”
酒歌一看说漏嘴了急忙安慰道:“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我催眠你一下,这不还发觉你一个异于常人的特点嘛。”
“异于常人?是啥?”热搜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