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主神语气轻缓到极致，可祂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和凶气十足的脸，还是把团子们吓得一声也不敢吭。

透明泡泡看祂有点下不来台的样子有点暗爽，突然，它注意到自家幼崽正蠢蠢欲动。

别！

它话还没说完，周粥就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把眼睛笑成两道露着微光的缝，大声支援道“雷哥！”

他还笑咪咪地安抚其他鹌鹑似的小团子“雷哥特别厉害！他从坏人手上救了周粥和卫斯理同学。”

团子悄悄把手搭在卫斯理肩膀上寻求支援。

卫斯理：有吗？明明是这个怪力团子自救的，这位雷先生只是找到他们而已。

周粥：求你了！

“嗯，确实是雷哥雷老师救了我们。”

团子们顿时放松下来，小身板也不抖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周粥是最勇敢的小孩，卫斯理是最聪明的小孩，他们说的一定是对的。团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唯一不足的就是他们一开口都是：

“雷哥！”

噗。透明泡泡趁着主神被团子们包围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悄悄从卫斯理头上挪到周粥头上，崽，对不起。

“哼！”周粥把它从脑袋顶上拿下来放到桌子上，不理它。

他真的生气了！才不会轻易和好。

我答应变成小球陪你玩，好不好？

“那好吧，我原谅你了。”

周粥重新把透明泡泡放到自己头上。透明泡泡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松了一口气，放松地摊着。

幼崽，那个雷哥是来检查我们的任务进度的，昨天就是祂拉着我开会，不让我回来的。透明泡泡委屈极了，它差点被自己崽子讨厌。

“啊”周粥趴在桌子上，用两只小胖手捂着脸，从指缝中偷偷观察讲台上的主神，“他是不是坏人呀？”

透明泡泡头有点大了，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这只不到90厘米的幼崽明白前因后果，不是坏人，这样，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粘住卫斯理，懂了吗？

“明白！”

周粥心里想，雷哥不是坏人就好，至于粘人，他最擅长了。团子扭扭捏捏挪到小卷毛身边，把自己胳膊和卫斯理胳膊紧紧贴住。

“粘住你啦。”

卫斯理本来想看他偷偷摸摸在搞什么鬼，结果被他突然一贴，“周粥你好幼稚。”

“小朋友们，看来你们和雷老师相处的不错，现在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们，六一儿童节就要到了，咱们豆豆班要准备节目给爸爸妈妈表演看哦！大家想表演什么呢？”

小团子们沸腾了，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一个平时就很活跃的小女孩大声说：“灰姑娘！”

“那谁来演辛德瑞拉？”

小女孩们把手举得高高的，“我来，我来。”

周粥没听过灰姑娘的故事，看到大家这么兴奋，也举着手喊：

“我来我来！”

小女孩们齐齐沉默一下，然后更加激动的说：“周粥来，周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