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簿见他们忙去了,便在药库里闲庭漫步般欣赏摆在架子上的药材。
至于那些藏在抽屉里的珍贵之物,她没有伸手去碰。
她不是个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不爱碰别人不让碰的东西。
万一人家非说她把东西弄坏了,争辩起来岂不是头疼?
等了半刻钟,两个青年医师回来了。
他们俩在距离阿簿两丈远外互相查看对方拿的药材,然后嘀嘀咕咕。
“第一道题咱们别用产地来为难她,若是她第一关就败了,不认账非要把这事闹大,传出去咱们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你说得对,第一道题就用罕见的药材来考她吧,咱们用正经的药材考她,她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传出去了人家也只会说她学艺不精,不会说咱们俩欺负女人。”
“行,那第一道题就用我手里这个,这是上个月海船刚从海外带回来的番邦药材,只在咱们太医院有,宫外的大夫还见都没见过呢!”
“行,就它!”
两人商定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阿簿面前。
阿簿转过身看着他们。
他们将一撮红色的丝状物放置在柜台上,轻蔑的看着阿簿,“这味药材是什么,你可认得出来?”
阿簿低头看着那细如发丝的红色药材。
她根本就用不着动生死簿的能力,这味药材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就见过。
它叫番红花。
按照地球上的记载,这番红花分布在欧洲,地中海及中亚等地,在明朝时才传入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