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子难养?
我们爬上我家的4楼,我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因为儿子还小,我怕他不能接受,以为不要他了。
我撒个谎说晚上要开会,让他早点睡。
儿子正在看发哥主演的英雄本色,买了,儿子的休息时间,很是丰富了不少。
去东海歌城的出租车上,张姗才告诉我,差不多每个月她都会悄悄来我住的楼下,待上一会儿就走。
有几次甚至到了4楼,看着房间里的灯光发呆。还有一次,看见门开了,我儿子下楼倒垃圾。她怕碰见我女朋友,就像做贼一样,心砰砰跳地跑了,下楼还崴了脚,一瘸一拐的好几天。
让她躺在我腿上,抚摸着秀发,又感动,又心疼,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怕你烦。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柔情似水地说。
多好的女孩啊!
兰溪路的东海歌城,让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张姗嗓子不错,用后来的话说就是,无污染的原生态。清澈,光滑,像女儿情的唱腔。
邓丽君的“又见炊烟”,杨钰莹的“风含情水含笑”,孟庭苇的“冬季到来看雨”是我现在还记得她的代表作。
我就不同了,因为大学时喜欢崔健的摇滚,加上天天制造烟圈,嗓子已经不再青涩。
我唱了罗大佑的“鹿港小镇”,崔健的“花房姑娘”,最后我唱的是那首腾格尔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厅堂。
当我用颤音,歇斯底里吼出这几句高音后,我的眼泪涌出,真的,没有任何先兆。
不知道当时想起了什么,也许想的太多,也许什么都没想。
我哽咽着。还没唱完,张姗也已经流着泪,拉着我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大腿,低下臻首,亲我的脸,亲我流满泪水的脸。
她的泪水也如九天之水,流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地交汇,流走。
等情绪平复,她像下决心一样,心跳猛地变快。然后,把我的手从内衣里牵进去。
“哎”美丽的女孩羞涩袭人
片刻的美妙过后。
“别,亲爱的。“她温柔但坚决地阻止了我。
“你不愿意吗?”我好像烧红的烙铁浇上了凉水,心里沮丧起来。
“不是,我只是不想,不想在这里。“张姗脸色绯红,秀发散乱。
“k!”我坐了起来,拿来她的内衣,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越帮越乱,她噗哧一笑:“我来吧。“
我急忙站起来,找到自己的外衣,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又捧着她的蓝色外衣替她披上。
“走吧,快走!我快受不了了。”
我脸颊发烫,拉着她就往外跑,“哎,我的扣子还没扣好呀”,她一边和我跑,一边埋怨。
“顾不上了!“我赶到吧台结了帐,就拽着她冲向出租车……
水岸时光,灯开了,门关了,灯灭了,卧室的台灯橘黄地亮了。
我们的衣服扔了一地。
当我狂野地俯身时,听到燕语莺声“轻点噢”……
良久,霞飞双颊,我附耳轻求。
“开始了,好吗?”
“嗯。”娇艳欲滴,柳弱花娇
英雄一盏酌江月,最难消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