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待着不安全,言笙收起带刺的语气,软声好语地说:“不是说要带我去买五金吗,我们现在就去买,买好之后再去买些礼物然后去家里,怎么样?”
她仰着脸,笑脸明媚动人,而且声音软软的,跟撒娇似的。
傅盏双眸暗了暗,忍下欲念,点头应好。
下午只尝了个鲜,今晚早点回来再继续。
傅盏松开了她,自己掀了杯子就起来,毫不顾忌他身上不着片料,言笙愣着看他,口水咽了又咽,脸是彻底红成煮熟的虾,傅盏转过头撞对上她的视线,她猛地扯被子盖住头,男人低沉醇厚含着笑的声音传来被子,“都摸得差不多了,看就看了,不用害羞。”
言笙:“......”你以为每个人的脸皮都像你一样厚吗?城墙都厚不过你。
看在她第一次害羞的份上,傅盏穿好衣服就先出了卧室,留给她独立的空间。
只是他刚走出来,里面的人就喊,“我的裙子在外面,帮我拿进来。”
言笙这一喊除了害羞外,还含了点气愤。
狗男人,完事了也不知道把她的衣服捡进来。
傅盏微微侧目看向里面,勾唇笑了笑,心情好不愉悦。
把衣服送进房里后,他没去招惹正毛躁的女人,直接退了出来,再拖下去,时间就有点来不及了。
三分钟后,言笙从卧室出来,拿到裙子后穿上她还是有点庆幸的,傅盏没有像小说里描写的男主那样,急不可耐地撕裂衣服。
她每次看到这种羞羞场面的小说描写,都觉得手撕衣服不太现实,这衣服的质量得多烂,薄如纸吗,说撕裂就撕裂。
“要洗个澡吗?”傅盏从浴室出来,看见她后问。
言笙上下打量着傅盏,见他头发滴着水,衣服也换上新的,一看就是刚洗过了。
她想要洗,但没有衣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