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顶端穿着一根红绳,按长度,是放在手腕上带的。
这个手绳与前世母亲留给她的那条手绳极像。
母亲去世及早,受了委屈她没地方诉说,便常常一个人对着手绳哭诉。
慕浅月攥紧了手中的月牙手绳,巴巴的望着太子殿下,毫不掩饰眼底的渴望。
楚辞看着浅月这副怕他抢走的模样好笑,意有所指道:“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慕浅月试探道:“…阿辞哥哥?”
楚辞眼神蓦然一软,低声道:“阿辞哥哥这次会保护好你。”
慕浅月没听清,没有得到手绳给她的准信,不由凑上前去,又喊了一声:“阿辞哥哥。”
等了一会,慕浅月听到楚辞温柔道:“浅浅,手绳就是给你的。以后遇到麻烦或者有人欺负你,都可以对阿辞哥哥说,好不好?”
慕浅月突然有一瞬觉得自己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楚辞,包括这句阿辞哥哥…仿佛很早以前她就叫过了一般。
但这是很奇怪又毫无根据的一件事,慕浅月很快摒弃了这个想法,愣愣的点头说了声好。
大约两刻钟后,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单高在外面低声禀告:“殿下,到了辰栖山山脚了。”
楚辞轻轻把睡在马车后小榻上的慕浅月叫醒。
“浅浅,我们到了。”
慕浅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到微低头的楚辞才坐起了身:“阿辞哥哥。”
楚辞弯起嘴角,帮还迷迷瞪瞪的小孩寄好了斗篷,再牵着她下了塌。
一月底的天气,瑞京昨晚刚下过雪。
慕浅月刚探出头就被冷了一个激灵,小小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