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种在乎,在两个人这里都是痛苦。
叶子越跟裴一鸣打了一圈篮球回来,发现晏逾仍一个人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特制的烟在手里绕着圈,神色不清。
叶子越气喘吁吁:
“逾哥,你这玻璃扎手里不痛吗,去吧,去吧,还是去一趟医务室。”
裴一鸣赞同的应和了一声。
晏逾还是没表态,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某一瞬间,他表情微微一变,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裴一鸣哟呵了一声:
“逾哥,那不是你的小年糕嘛。”
“不过咋地,看她不停的揉手腕,难不成逾哥小年糕受伤了?”
裴一鸣调笑的话音刚落,就见着晏逾起身往那边走了,只要是个长眼睛的,就晓得他是往季恩恩那边去。
裴一鸣啧了一声:“咱们逾哥这是怎么回事,这才来上学,又是捉弄人家新同学,现在又伤口都不包扎赶过去,难不成是情窦初开了?”
叶子越:“切,可去你妈的情窦初开,说不定逾哥就是突然想玩玩呗,脑子里不想学习,整天想啥?”
裴一鸣气笑了:“说的你好像长了脑子似的。”
这边。
季恩恩感觉手腕好了一点,正在小声默念语文老师让提前预习的《陈情表》:
“祖母刘悯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九岁不行……零——”
突然,一道阴影从侧边笼罩了她,季恩恩猛的抬头,便听到少年微微低沉调笑的嗓音:“他不行,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