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你有多余的裙子吗?”上官寒香这才意识到,还光着身子,她已经羞甜得脸红了,从耳根、连脖子、经胸部红下去,直到脚跟。
全身就像一个红玉那般地娇美,乾天魔君已感觉到上官寒香全身就像火球一般炽热起来。
上官寒香立即羞涩地捂着那膨胀欲跳走的小玉兔,飞身而下,来到一堆乱石后,飞快地穿上一身香香迷你裙。
就像一个迷人的小仙女。
那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青丝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雪白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和那诱人的纤纤玉腿,不禁让人浮想她那玉段如脂的身子……
别看今年上官寒香才有六岁,家里条件殷实,身材早已长到十二三岁的少女身材,正是含饱待放的苗龄少女。
她向着乾天魔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她是精致的瓜子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清纯脱俗的气韵。
差一点把乾天魔君双眼都看直了,暗叹,“真美啊!这真是文祖仙君这老东西造孽修来的幸福啊。”
不过想起到这死对头,乾天魔君双眼刚闪出那惊喜之光,又突然黯然神伤起来:我与她有缘无份,正魔两道,水火不融,还是死敌的仇家,怎么可能还有结果呢?不禁低下了头。
看到乾天魔君高兴样,非常自信、快乐的像一个天使的上官寒香,本想怼他几句消消气,撩撩他的味口,让他日后在我面前小心一点。
可这时竟看到乾天魔君这副德行,于心不忍地走过去,拉住乾天魔君的手说,“乾天哥哥,你怎么啦,刚才我们已打败了那不可一世的绝世高手林妖子,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看着上官寒香一脸焦急样,乾天魔君抿抿嘴,不想让她为自己的事情担忧,笑了笑说,“没事,走吧”。
“这就对了。”上官寒香就像一个快乐的小鸟飞奔而去,时不时地张着双臂,又蹦又跳着。
这真是天真无邪的年龄,最是幸福的花样年华。
突然前方山体爆裂,暗红的岩浆在滚滚的黑烟裹挟里喷涌而出,“轰隆隆”的巨响,向四周阵阵高低起伏般地传开,烧得通红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龙一般的划痕……
吓得上官寒香,一路尖叫“啊”像受惊的小鸟飞到乾天魔君面前,一下猛地钻入怀里,惊恐万分地看着乾天魔君。
此刻乾天魔君就像上官寒香的天,乾天魔君从容一笑,“没事,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我得给你扛着。”
上官寒香全身涌起一遍暖流,心也踏实下来,静静地依偎在乾天魔君的怀里,就像一个小鸟伊人一般,脸上溢满了幸福,
“那是,我乾天哥哥在我眼里就是无敌战神。”
“又给我戴高帽子,天下没有无敌,只有智慧无双,才能越挫越勇,越挫越强!你没看到,九品通天境的林妖子,不也被你那香脚一踹,气绝身亡了吗。
我们要信奉四俩拨千斤,否则又是一个林妖子的匹夫之勇,无敌无脑,死得很惨。”乾天魔君说着这话时,双眸仍紧盯着那山体暴裂处。
这话就如雨后的甘霖滋润着上官寒香,不住地点头,也随着乾天魔君往那出事地看去。
此刻,一个火龙山妖破山体而出,烈焰卷杂着滚滚黑烟,“幽魔地煞,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来吧,今天我俩就做一个了断。”
火龙山妖早已忍耐数千年了,这位邻居时不时地飞起身子,朝着自己山体踢两脚,吵得你不得安宁。有时过往的灵妖也被其灵活的身体抢先一步,吐噬。
不过,这二位都是金元一品修为者,又几乎是同一类不同山地之妖,并存数千年。谁也没胜过谁。
这几天老没有灵兽露过,毕竟这两个恐怖山妖在此,早已是公敌,不是什么秘密,谁会不小心,找死?
还有这二位都是山妖的异类,不能脱离本体身尊,能活动的犯围小而又小,所以能觅到的食物越来越少。
今天一只九头颓鹰妖飞过此山界,火龙山妖望眼欲穿啊,嘴里流着口水,心里默默地祈祷,“快,快往我这飞,再飞,再飞”……
九头颓鹰妖方圆几丈长,是赤元四品修为的妖兽,那每扇一翅膀,那天空中都会刮起道道波纹,如利剑般锋利无比,割裂得空气,发出“咻咻”声。
有一些倒楣小妖兽在天空飞行,那就直接被这恐怖如剑芒的波汶划体而亡,从空中尸身分家,掉落而下的几大肉块,还滴着血雨。
这不,九头颓鹰妖低空滑翔,那道道波纹,竟连经过的山头都被其击破成碎片,“轰轰”地溅起,四处飞扬射或倒塌。
声势行动太过招摇,早已引起饥肠辘辘的两山妖的注意。
幽魔地煞心里在盘算着,我得抢先一步,气死那个老西。
此刻,它快速在地面飘移那虎片般的身子,早早在九头颓鹰妖必经之路隐藏起来,收起自己空怖的魔妖之气。
睁着那一对黑似水墨石般的灯笼眼,看着天空那九头颓鹰,心里“嘿嘿”暗自偷乐着,我把飞往此处的妖魔,统统抢先吃光,我要瘦死你这个火龙山妖。
总有一天我的实力强大无比。你这依山而生的怪物火龙山妖,迟早有一天,也是我口中餐。
……
眼看着那九头颓鹰正一步步地往自己这边的山头飞来,突然那山谷平地拨起一个巨大黑影山体,把那个九头颓鹰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谁?那还要问,那摆明着就是自己的老对头,夙敌幽魔地煞。
这一下可彻底惹恼了火龙山妖,破山体而出。
可把幽魔地煞高兴坏了,“你离开了本体,那就是虚弱的火龙山妖之身,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成为我的口中餐。”
幽魔地煞伸着脖子,装着一脸惊恐,眼泪都从那灯笼眼里,“哗哗”直往下掉。
它的眼泪可不是水做的,而是土地的沙石而成,顿漫天尘埃,与石碎往下“哗哗”地落。
为了不让火龙山妖再钻进山体本尊,幽魔地煞缩下几丈高的颈子,贴着地面,一路往前飘移,时不时地还摇头作揖,哭求着,“火龙山妖兄弟,我们已在这相安无事,好几千年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嘿,没想到,这位邻居平时常隔三差五地挠我几下,没想到竟是一个怂蛋。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把它化为一堆土,耽误我这么多年的修炼,搞得我饥不果腹。”
……
“看来我们要对付那个修为惊人的火龙山妖了。”上官寒香看着此景,又看了看乾天魔君说。
乾天魔君摇着头,战局不能只看表面,“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
“谁知是不是幽魔地煞调虎离山,反击取胜呢?!”
听着这么一说,差一点把上官寒香脑子都绕蒙了,毕竟年少,怎能懂得成年人那么多的弯弯绕。
不过上官寒香还是点点头,认不有理。
“但不管它俩谁赢,”上官寒香非常高兴,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最后我乾天哥哥,只要手一挥,那水灵圣火就让它俩都从这世上消失,省得在此聒噪。”
“万物是相克而生,没有何物是天下第一,就像人一样,没有谁无敌。你还记得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所说的话吗?她就有东西能克我的水灵圣火。
比如说我们人比蚊子强大,但它也可以咬我们,也可以把病毒传给我们,让我们死亡。
我们最好观敌,发现其短处,以他相克之物,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一举击杀。”
“得了,得了。”上官寒香噘着小嘴,“都你对,我都错。我看你是分明不给本姑娘的面子,整天倚老卖老。”
这话把乾天魔君逗乐了,“给你面子,那就会让你往绝路上走,那与杀你的刽子手有何异样?”
这话一下把上官寒香的一双明眸都说亮了。
那如花似玉的俊脸上,挂满了笑意,“我乾天哥哥,就是一个大圣人。”俏皮地说,“哦,我想起来了,一直以来,就是魔道大圣人。日后就叫你魔道圣人,总比那个魔道祖师爷强多了。”
用香肩轻轻地蹭了一下乾天魔君,“你看怎样?”
……
火龙山妖喷出一颗一颗,冒着滚滚黑烟的火烈弹,“轰轰轰”不断朝着地上飘移的幽魔地煞轰炸而去。
每轰一下,都能感觉到,地动山摇,震得山石“哗哗”往下脱落。此时,那山谷床,早已变成无数个巨大的天坑。
但幽魔地煞依旧往前飘飞,突然整个身子,猛地站起,不断往上攀升,拉得地面土石先从自身附近不断往下凹陷,不断往那攀升的身体集聚。
……
站在一旁上官寒香,正看着双方打斗起劲,突然感觉自己纤纤细腰被乾天魔君搂住,心里发慌,脸腮顿泛起红晕,伍九文学ujiu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