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句话,关羽和龙翔天深表同感,见众人都十分高兴的样子,刘备却不安地说道“还不能高兴太早,我们现在还在他们手里面,就是出了北郡我们也不安全,等到了南郡,我们也得和那蔡德珪周旋,所以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这个郡守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凭他可以成为北郡郡守就可以看出。”
“备哥,那郡守会不会识破我们计谋啊?”龙翔天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这就要看郡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第二天转眼就到,县令果然按约定将众人放出,带上镣铐,带到县衙大堂。
“大哥!二哥!”见堂下正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龙翔天兴奋地大叫道。
“翔天!”那两人正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廖化和吴敦,见到龙翔天,他二人也是激动地喊道。
“好了,堂下肃静,现在本县令对尔等进行宣判!”县令告诉喝道。
这个世界跪拜是大礼,可跪天、跪地、跪父母师父,但没有跪拜官员的礼节,甚至遇见仙汉帝君也无需下跪,所以刘备众人只需要对县令进行拱手礼就行了。龙翔天心想,这大概是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民风彪悍,也没有儒家这个学派,所以也就没有像地球上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了。
接着县令的宣判无非就是说刘备他们是从南郡逃到北郡的逃犯,要将他们押往南郡听候南郡太守蔡瑁即德珪真君处发落云云。
这是做出来给人看的,走走过场而已,刘备等人自然是知根知底,但廖化和吴敦还不知情,听到县令这么一宣判,自然要辩争,却忽然听到了龙翔天的传音,才知道其中的的奥秘。
于是刘备等六人便被七八个衙役押解着前往了南郡。
县令安排押送众人的衙役都是生面孔,筑基境界,对待众人的态度也不是很友好,想必这些人都是局外人,以为刘备他们就是囚徒而已。
从北郡去往南郡,有足足万里之遥,靠两条腿走路,就是几年的时间也走不到那,所以需要乘坐特殊的工具,而囚犯有其特殊的乘坐工具,那就是牢车。
牢车其实就是飞车的一种,牢车就像是一个会飞的移动牢房一样,上面像个四方的大盒子,也是被像县衙大牢内的那些发光圆柱一样围着,下面是拖着大盒子的木制飞车。牢车上面刻有诸多阵法、符咒,靠消耗灵币来获得能量,一块中品灵币就能使牢车在天上飞一天。牢车除了形状特别和能关犯人之外,倒和其他的飞车没多大区别。
刘备等六人被关进牢车,无法出去,而且手上都靠着镣铐,这些镣铐不知道施了什么阵法,使得镣铐会压制佩戴者的真元运转,使不出来真元,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不也无济于事。
衙役们待在下面的飞车内舱内,刘备等众则坐在牢车里,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众人开始闲聊,刘备小时候博览群书,自然知道不少事情,龙翔天从刘备那里了解到,自仙秦以来,人们开始大量地建设城池,用法阵吸收城外的灵气,来充裕城内的灵气,当时的城池主要是用来驻军和供有钱人以及地方官员居住的,大多数人还是住在城外的乡下。随着时间推移,久而久之,城是越建越多,加之后来天地有大灾劫降世,灵气骤减,城外的灵气含量是越来越稀薄,人们苦不堪言,于是开始反抗,最终推翻了仙秦。而如今的仙汉也和仙秦一样,广建城池,只不过城池不再是达官贵人私有专利,而是人人都可以进城,但前提是只要你的收入能足够你住的起。
“当初人们的愿望只不过是想都住到城里来,这才造了仙秦的反,可如今的仙汉,虽然城内也有许多居民,可总的来说大多数人也还是住在城外的,境界也不过后天境界,寿不超过二百,从事农桑、牧猎,称为仙农、仙猎。”刘备向龙翔天感慨地说道。
“我辈修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行业呢?”龙翔天忽而疑惑地问道。
刘备听闻不由哑然一笑,心想翔天怎么会问这么没常识的问题,但还是解释道“城里的人,要么为官为将,要么为商为贩,城外的人,种地的是仙农,打猎的是仙猎,无论从事哪行哪业,人们都是为了赚取灵币,因为有了灵币,才可以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了灵币,才能享受生活,有了灵币,才可以吃好吃的,住好住的,用好用的,而没有灵币,你就什么都买不到,修炼不易,成仙就更难了,有些人早已经放弃了修炼成仙的想法,从而为了享受生活或是为了后代子孙而劳碌,所以即使身为修士,他们也会为了钱财奔波的。”
听了这里,龙翔天不由得唏嘘不已,他没想到这里的人会为了享受生活而放弃修炼,在他看来,修炼才是难得的一件事,对于曾今在云中仙境那样灵气浓郁之地待过的他,又岂会了解人间长期以往来灵气稀薄的痛苦呢。天地灵气是修士的根本,真元是修士维持身体能量的养料,真元由灵气转化而来,没有灵气的补充,人会因为体内的真元慢慢耗尽而衰竭至死。
“武者就不同了。”关羽突然插话道“武者,以武为尊,以建功立业为荣,武者为了追求实力,会不断地修炼来提升自己的境界和实力,才不会像那些贩夫走卒一样为了过日子而活着呢!”
听了关羽的话,龙翔天心里不由得想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论在哪个星球,无论在哪个世界,众人也都逃不过名和利二字,无论是哪行哪业,要么就是为了名声,要么就是为了钱财利益,这样说来,关二哥所说的武者又和那些贩夫走卒又有什么不同呢?
北郡,等刘备被押送走后,县令便前往了郡守处。
“老师,他们已经走了,相信不出二十天的时间,他们就能到南郡了。”县令报告给郡守道。
“嗯,我知道了。”郡守露出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