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言终究还是没能明白煜承的心思罢了。
“好,我们回去。”
应澜扶着煜承,方才在醉生楼中,煜承也喝了不少酒,生怕煜承摔着,应澜便紧紧跟在煜承身边。
可应澜还记得,那日煜承同她提起赏赐之事,从不求什么上次的应澜便也是第一次开口同煜承要东西。
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要城墙之上那盏兔子灯罢了,可是煜承也不知是应允还是不应允,但应澜终究也不知晓那兔子等的来历。
只是有朝一日应澜注意到了罢了,此后便惦记着那盏兔子灯,可现如今应澜也不知煜承究竟是何意。
扶着煜承同煜承一同上了马车,应澜便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许是煜承已忘了那兔子灯的事了。
想想这些,应澜有种莫名的酸楚感,将头别了过去生怕被煜承看道此时已红了的眼眶。
“澜儿,或许你所提礼物之事。”
“没有,所有的事都是属下该做的,不敢求什么礼物。”应澜冷冷的说道,像是在同煜承置气一般。
煜承偷偷笑了笑,便知晓应澜只是嘴上如此说罢了,其实心中还在一直想着此事。
“既然是你想要,我自然允了你,你看看这是什么。”
应澜迟疑片刻之后才将头转向煜承那边,只看到煜承的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城墙上的兔子灯,便是应澜想要的。
这兔子灯出现的极为突然,像是在变戏法一样,虽说应澜这些年只记得冷血二字,可终究应澜也是个女子。
应澜看着煜承手中的兔子灯甚是欣喜,煜承终究还是将应澜想要的记在了心上,此番更是为应澜拿到了那盏兔子灯。
应澜接过煜承手中的兔子灯,欢喜的说道:“多谢大人。”
“你若是喜欢就好。”那日虽煜承并未亲口应允,但煜承也是记载心上的,纵然因是德崇公主的寿辰的缘故,可煜承还是满足了应澜的愿望。
此时的应澜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似乎所有的恩怨和算计都不再和她有关系一样,应澜只记得当年只有自己的爹爹才会对自己有求必应。
如今煜承也记得应澜曾说过的礼物,可煜承终究都是煜承,应澜欣喜之余也明白此事,她终究也只是煜承的下属罢了。
一想到如此,应澜便再也欣喜不起来了。
“怎么了?”见应澜忽然表情僵硬,煜承问道。
“没什么,只是属下在德崇公主寿辰之际提出如此要求,也是难为大人您了。”应澜只是随便搪塞两句罢了,真实想法何曾会告诉煜承。
“此番陈如山一事你有功,所以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一定做到。”
也就仅仅是因为应澜利用了懿贵妃杀了陈如山一事立了功罢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煜承想来恩怨公私分明,也不知啊是好是坏。
不过一想起陈如山一事,应澜总隐隐觉得此是绝非如此简单,为何商永言一定要留着懿贵妃,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