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知晓皇上心中喜爱懿贵妃,可是前朝之事,皇上该心中有数才是。”
“煜承,当年德崇之死,你该是深有体会才是,如今怎能劝朕如此。”
商永言的嘴角分明有一丝挑衅的笑意,但是转瞬即逝。
不明商永言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像是在刻意提起煜承的痛处一般。
而煜承紧攥拳头,商永言怎还有脸面说起德崇之死,煜承一直都觉得,就连德崇之死也是商永言一手造成的。
“皇上,这是群臣的意思,臣也无能为力,若是皇上觉得臣说的不满意,那臣便不说好了,今日皇上也不该召臣前来。”
急召煜承便只说了这几句话,商永言像是在试探什么一般,可一起德崇,煜承不是一如往日一般的稳重了。
他所有的伪装,在提起德崇之事,像是不再存在了一般,商永言能够看得出来。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煜承便归来了,应澜听底下的人说,煜承归来之后便一个人喝闷酒,不让任何人靠近。
应澜纵使担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煜承如此了。
煜承一夜未睡,应澜也一夜难眠,心中还是担心着煜承。
次日,煜承边称病不去上朝,商永言也早已习惯了如此。
……
宣政殿中。
众臣因为懿贵妃毒杀陈如山一事已经说了几日了,往日每当说起此事,皇帝便退朝了,可今日却是商永言主动提及此事的。
“皇上,臣以为那懿贵妃该赐死,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是贵妃,皇上也不该偏袒才是。”
“朕怎能不知,只是尔等当真以为陈侍郎便是无辜之人吗”
因为此事,商永言暗中派人去查,果不其然还当真是查到了些许。
“朕已派人去查,你们难道不想知晓为何贵妃非要杀了陈如山吗”
朝下众臣,你一言我一语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商永言便知晓是如此。
平日里的陈如山倒是从未表现出自己的野心罢了。
“只怕你们不知陈如山做了些什么。”
“将人带上来吧。”
商永言一声令下,殿外侍卫便将人带了上来。群臣或并不认识此人,但也有几人觉得面熟。
“你自己说吧。”
“陛下,草民乃镇南司巡抚府中管家。”
“陛下,不知此事和镇南司巡抚一事有何瓜葛。”
商永言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兵部侍郎说道。
这一个眼神,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可是还是难免心虚。
“陈大人确有同我家老爷商量过盐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