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微一怔，“连你也知道了？”

“鹘鹰和响尾蛇重出江湖，这么大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都难。”

“被你猜中了，上头的确要我负责调查他们的事。”上官停了停，大概是觉得不方便跟他说太多，“算了，不说了，见面再聊吧。”

“好。”

沈潮汐挂断电话，朝着前面的阿元，“警方果然插手了。”

阿元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的脸，“上官敬言也是个厉害角色。”

沈潮汐浅浅勾唇，“他是友非敌，必要的时候，应该可以帮上我们的忙。”

“您打算把我们的底细告诉他吗？”

“暂时不会。”

……

在电话里和贺兰萱约好了时间，慕期期看了看表，扭头对叶楚寒说：“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这里距离桐山脚下的小镇怎么说也有两个钟头的路程，不如我们现在就直接过去。”

叶楚寒沉吟片刻，“现在不行，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先回去，等我事情办完了过来接你。”

慕期期有些着急，“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整，就算现在过去，也还是有些仓促的。什么事这么要紧？往后推一推不行吗？”

“一点私事，很快。”

“呃……那好吧。”既然他说是私事，慕期期也不好过问，“那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你办完了事情给我打电话。”

慕期期说着就要下车，却被叶楚寒拦住，“你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呃……雅竹苑。”

既然决定了要离婚，她也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这四年来，你一直住在那里？”

他眼底的情愫让她有些不自在，遂转头对着窗外，“来到东江之后，他就把我安排在了那里，一直到现在。”

“那么，还打算继续住下去吗？”

慕期期觉得这话像是在嘲讽她，但又无端地感觉他的神情有些深沉。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叶楚寒笑笑，“不讨论也罢，或者，这些年你已经习惯了有他的生活，就像我也习惯了来去都是一个人一样。”

“……”

看出了慕期期眼中的诧异，他自嘲地笑了笑，将车子发动起来，“孤独惯了，难免有些感慨，见笑了。”

“……”慕期期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懂他。

从车子起步到到达雅竹苑门前的路口那里停下，叶楚寒一直心事重重地开着车子，再没有说一句话。

慕期期推开车门，“我就在雅竹苑等你，办完事情之后马上给我打电话，如果你不方便来接我，我就自己打车过去跟你汇合。”

听到叶楚寒随口应了一声“好”之后，她跨出车子朝着雅竹苑的门口走去。

就在她快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听到叶楚寒在身后叫了她一声：“期期！”

“哦？”

她转头，“还有事？”

叶楚寒将刚刚点燃的香烟含在嘴里抽了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为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