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一丝一毫的不对劲,他都感觉得到。
“老公,你不能去做傻事,知道不?”柴舒紧紧的拽住他胸前的衣襟,担心的劝导。她见过他厚着脸皮耍无赖,见过他似阳光大男孩一样的咧开嘴清朗的笑,见过他不知是装模作样还是正儿八经的摆脸色耍酷,就是没见过他这么深沉凝重的摸样,明明看他很是冷静,但却感觉到他仿佛是在聚集什么能量,仿佛能随时爆发一样明明看他很沉着,但却沉着得让人像是置身于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莫名的让人觉得寒冷入侵。
丁煌烁快速的收敛起那一抹的冷然之气,埋头在她翘鼻上轻轻的咬了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呀,安心的做美美的新娘就对了,老公再不懂事,也是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老公都有分寸的。”
柴舒选择性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男人做事的态度,她向来都比较相信他。不过提到新娘两字,她面色又低落起来,“老公,我现在不想举行婚礼。”
他是跟她求婚了,只是两人还没来得及商量举行婚礼的事,她觉得现在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为什么?”丁煌烁有些不解,女人不都是盼着这一天吗,她怎么?而且他心中已经有了关于如何举行婚礼的计划了,他会给她一个与众不同,让彼此终身难忘的一天。
“我想等寒亦哥哥好了再举行……”少了一个亲人参加自己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不会觉得有多幸福,反而觉得会有很多遗憾。她要快乐,那么她也希望关心爱护她的人也能感受到她的快乐,跟她一起快乐。
丁煌烁微微眯了眯眼,思索片刻之后,重重的应了一个字,“好!”
他的婚礼那些人都会到场,怎么可能缺了寒亦?
“老公,那次被我带回家的女人去哪了?怎么第二天我就没看到她了?”该说的说完,柴舒才发现这个问题都已经憋了她好几天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一个接一个的来,都让她找不到机会开口。
她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丁煌烁眼波瞬间闪烁,片刻后恢复正常,宠溺的揉了揉那一头墨黑的发丝。“她是懂段云花钱雇来演戏的,一个外人而已,怎么能让她住在家里,万一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偷走了,怎么办?我已经让人将她送到她应该去的地方了,总不能把她交给董段云吧?”
柴舒不疑有它,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也对,一个外人而已,而且是居心叵测的外人,她怎么就这么大意的让这种人住到家里来了,万一别人想起歹意,那还真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