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盛采薇和萧景昭你来我往的送了一番礼物,那边卢氏犯了愁。
这怎么回事儿啊孤男寡女的倒送上礼物了,莫非中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那簪子之所以拿去给盛采薇看,不光是卢氏一看就觉得盛采薇会喜欢这种东西,更是因为那东西的确贵重,萧景昭的生母白氏比卢氏年长六七岁,卢氏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参加宫宴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过白氏。
也只有白氏才能生出萧景昭这般容貌的人,盛采薇完全是个例外,其实卢氏和盛柯能算是郎才女貌,但却不算长得惊为天人那种,之所以能生出盛采薇这种样貌的,也是盛采薇自己在肚子里争气,估计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净挑着夫妻俩的长处来继承。
萧景昭就不一样了。白氏本就是有才有貌的女子,那时候在京城可是很有名的才女,比谢俞烟还要有名气一些,那时候白氏出席宫宴,头上戴的就是这枚鸭血簪子,据说是太后赏赐的。
那这玩意多半就是萧景昭生母的陪嫁品,这可不得了,她自己也做不了主,只好拿去给盛采薇看,让她自己拿主意了。
等送走萧家的人,她自己打着扇子,将这事儿左思右考。
她总算是能确定萧景昭对盛采薇应当是有点意思的。
但是萧景昭现在还没有明说,他们家也得拿捏着气度,要沉住气,但是她觉得,这事儿多半是八九不离十了。
等盛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卢氏盯着他幽幽道:
“咱女儿恐怕是马上就有着落了。”
“此话怎讲?”
卢氏原原本本的将萧景昭送礼,盛采薇收礼,盛采薇还礼的事儿说了一遍,盛柯一拍大腿道:“当年我们不就这样的吗?”
“我们怎样的?”卢氏愣住了。
“我送你胭脂,你回我抹额,我送你笔墨,你送我书本,咱们有来有往一来二去的不就熟起来了吗?那婚事不也顺理成章了吗?不过你那时候也挺奇怪的,怎么会想到送我书本呢?我像是读书的那种人吗?”
卢氏沉默,没好气的打他一下道:“我当时也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你长得斯斯文文理应是个读书人才对,呵呵,原道是我看走了眼。”
盛柯陪着笑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现在不是正儿八经过得也挺好的吗?”
“好是好,就是这宝儿的婚事……”
“夫人莫急。我与小萧大人那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几日上朝我跑得勤一些,多打探打探他是个什么意思,顺便考察考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样也好。”卢氏说,“你总算是派上一次用场了。”
盛采薇接了林燕婉的拜帖之后,就在家专心等林燕婉来。为了招待这个新朋友,盛采薇细心准备了不少东西,什么三红汤啊,还有各种各样的瓜果点心都备上了,听林大人说林燕婉想来看看自己是怎么做口脂的,盛采薇二话没说,跟着盛敏学去郊外采了几份不一样的花,准备拿回来做口脂。
其实很少有人来拜访盛采薇,清河虽然和盛采薇交好,但是清河贵为公主,平常不怎么出宫,更别提来找盛采薇玩,况且清河身体不好,出宫的次数就更加有限了。紫琅文学zil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