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手顿时瞠目,这也可以?
柳涵玉刚抬腿迈进祥侯府的大门,就发现自己院里的文婶和武嫂都跪在影壁的前面一动不动。
柳睿锋手中甩着柳涵玉的鞭子在两个人的身后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甩在两人的面前,吓得两人直打哆嗦。
提着脚下的衣服,柳睿锋手里提起了柳涵玉的那套白蛇的戏服,丢到了文婶和武嫂的面前,厉声斥问:
“柳涵玉是不是想咒我父亲死,故意弄这样的白孝衫回来?”
“不是的少爷,小姐这是表演的戏服。”
文婶大着胆子刚说上了一句话,柳睿锋的鞭子就落到了她的手上,疼得她哎呀叫了一声,赶紧缩了手。
“让你叫,让你再叫!”
柳睿锋说着话,使劲用鞭子在文婶的身后又抽了两下。
他的第三下还没落下去,柳涵玉直接从背后将他的鞭子拽住了。
沉了脸色,柳涵玉沉声问文婶怎么回事?
文婶委屈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柳涵玉听。
和柳涵玉香草分开之后,文婶和武嫂就回了祥侯府,前脚还没迈进祥侯府,就听得有人叫卖冰糖葫芦。
因着柳涵玉上次分了银子给两人,两人一合计就各买了两只拿着回府。
刚进门就遇到了伺候小少爷的丫鬟青花,青花看着眼馋,想要讨要又张不开口,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吃这种东西,也不嫌弃害臊。”
文婶一看,有些不服气了,青花原来是在小姐的院子里做丫鬟的,后来被夫人调走才做了少爷身边的丫鬟。
在兰清苑的时候,她就没少暗里给夫人通风报信,文婶当时懒得说她。
现在小姐对她很好,又赏了银子,她的心当然会更向着柳涵玉这边儿。
小姐生病期间,青花跟着夫人走了,还以为攀上了高枝,结果只不过去伺候少爷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如今文婶虽然是个粗使婆子,跟着小姐还能进宫,那也是相当的有面儿了。
如今,她没必要看青花的脸色。
“有钱呢,不花留着做什么,又带不进棺材里。”
文婶说着狠狠冲着上面咬下了一个,在嘴里嚼得香甜,甚至不停的吧唧嘴儿。
武嫂这人的性子比较内敛一些,暗中伸出肘子碰了碰文婶,让她别这样。
文婶是干粗活的,过去在兰清苑经常被青花看不起,免不了经常被青花奚落。
如今青花已经不在兰清苑了,柳涵玉现在对文婶不错,也长了文婶的气势。
“怕什么,咱们自己的钱,小姐赏的,还不是想吃就吃,你也来一口。
让有些人就觉得害臊,干看着吃不到。”
文婶直接将糖葫芦怼到了吴嫂的嘴巴里,武嫂尴尬的咬了一口,偷偷的看向青花。
在过去,青花因着在夫人那边得脸,在背地里没少对她们这些人嚣张。
青花抿了抿嘴唇,只感觉这两个人在气她。
直接丢了手中的炭盆到两个人的面前去,紧接着就跑了。
文婶和武嫂还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他们还没走到兰清苑,就被小少爷给叫住了。
“你们两个狗奴才,打翻了我的炭盆就想这么溜走?”
后来,文婶和武嫂就被小少爷给弄到了这影壁的前面来,让她们跪着冲着门口,无论是街上走过的,还是进门回来的都能看到她们。
夺了她们的糖葫芦分给了青花和别的丫鬟,还要在这里教训她们,质疑她们包里的东西是不祥物,是柳涵玉指使她们做来诅咒老爷早死的。
呵!柳涵玉过去还真是小看这小子了,才八岁就能坏成这个模样,看她今天怎么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