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喻时寒已经恢复了半成功力,他站了起来,脸上的颓态已经看不见,清绝得如同画中里的仙人。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仙。
“姑娘,你碰过我的脖子,还看了我的手臂。”
云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所以呢?”这人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所以。”微风吹动着喻时寒的衣角,卷起漫天的繁华,他清浅低语:“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云瓷:“……”
肌肤之亲是你这样用的么?你语文老师气得坟头草都窜了三米高了。
喻时寒往前走了一小步,高大的身躯仿若囚笼,将云瓷禁锢在了其中。
他继续缓缓说道:“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云瓷:“……”
这人脑子是有什么毛病吧。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当这些花花草草的肥料也是极好的。
“再见,你回家玩泥巴去吧。”
云瓷面无表情地扯了扯背篓带子,转身就走。
这人存心赖账,她还能咋地,总不能当面抢吧,她可是文明人。
喻时寒轻笑一声,伸手拦住云瓷的去路,接着拿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
“家中清贫,身无分文,唯有这块玉拿得出手,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话……”
喻时寒的话还没说完,云瓷就把玉佩给接了过去,拿在手中是很温润的触感。
那是枚红色的血玉,在阳光下仿佛闪着熠熠的金光,又好像有什么图案在若隐若现,但看得不是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