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粗暴地扯开宋玉茹的上衣。
宋玉茹惊恐地看着他。
“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何如此粗暴?”
“你这个恶毒的妒妇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既然你想当婊子,那就别怪我像对待妓女般地对你。”
宋玉茹无力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像个禽兽一样的方易之在疯狂地发泄着怒气。
她开始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听陈若兰的话,没想到努力付出后换来的竟然是令人更加难堪的羞辱。
完事后,方易之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他前脚刚一离开宋玉茹的房子,担心小姐安危的陈若兰后脚就急匆匆地赶了进去。
一掀开纱帐,没经历过人事的陈若兰也吓呆了。
但她还是赶紧到厨房去烧了一壶温水过来替宋玉茹拭擦了身体。
在接下来的那几天,陈若兰经常都有意无意间提起那天的事。
但宋玉茹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只要陈若兰一提到那天的事,她就大发雷霆,几次过后吓得陈若兰也是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了。
但自那天过后,宋玉茹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精神不济胃口欠佳,每当陈若兰说要请个大夫来瞧瞧,都被宋玉茹拒绝。
这些天唯一的好事就只有方易之从那天过后就并没有再来找宋玉茹的麻烦,对此陈若兰这才稍稍松口气。
宋玉茹身子的异状也被大太太察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抱孙子了,便欢天喜地把全江南最好的大夫给请到方府来。
可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大夫到了方府后,宋玉茹却怎么说都不肯给大夫诊脉。
大太太一听便黑了脸,命下人五花大绑将宋玉茹捆住,大夫这才有机会按住她的手腕。
大太太急着问:“大夫大夫,我家儿媳她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大夫看了一下大太太,再看一下宋玉茹,似乎面有难色。
“诶,我在问你话呢?怎么忽然不说话了?你究竟是不是大夫会不会瞧症啊?我是不是快要抱孙子了?”大太太追问道。
那大夫犹豫了一下尴尬地说:“少奶奶得的并不是喜脉。”
大太太一听顿失所望一脸的不耐烦。
“那她得的是什么症?”
大夫:“她。。。她得的是风流病。”
“啊。。。”大太太吓得把连忙把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下。
“你。。。你这个贱货,是哪里得来脏病?”
她本想过去扇宋玉茹一巴掌,可是又怕接近她反而让她不知以什么途径把这脏病给传染了自己。
大夫一看这架势便知道自己不宜久留,他连忙收起药箱告辞。
“这病幸好发现的得早,少奶奶只要服我几剂药定能药到病除,只是。。。”
“只是跟夫人有密切关系的人最好也让我瞧瞧以防万一。”
“那治好后她还能生孩子吗?”大太太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