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樱果真往外面走,脚步很重,表示自己现在很生气。
肖凤晨嘴贱道,“记得让白家准备银票。”
白茹樱顿住脚步,深呼吸几口气,她平复了一下仿佛炸了锅似的心口,“还是那句话,要银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我等着你!”说完,快步离开。
肖凤晨没有追出去,他目光变得幽深。
洪管家看的心惊胆战,“二皇子,这样会不会闹大了?”二皇子平常总是冷冰冰的样子,他少有看到他有这种闲心,可他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之间变幼稚了呢?跟一个闺中女子几次争执,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肖凤晨站起身,“无妨,出去吧。”
洪管家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离开了。
第二天,半夜三更白茹樱上肖凤晨府邸,将肖凤晨府邸砸了个稀巴烂的事情再次传了出去。
嗯,这事是肖凤晨自己说出去的,就在金銮殿上,这件事成了他拒绝这桩婚事的筹码,他还当朝向白悒控诉白茹樱的刁蛮粗鲁,向白悒索要五十万两银票。于是,白家又被放在了舆论的正中心。
皇上直接被气了个七窍生烟。
这件事的传播速度堪称火箭,短短两个时辰,连在安宁寺小住拜佛的太后,以及早已经不问朝事的先皇都惊动了。
先皇跟太后不约而同的召见了肖凤晨跟白茹樱。
白府
“小姐,外面来了公公,说是太后召见。”丫儿的身体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也好了不少,能下床走动了。得到前院的消息,她简直吓了个半死。
昨天晚上白茹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见过白悒了,还将这件事告诉了白悒,白悒当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后来见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只能连夜清算了白家的库房,想看看有多少银钱是可以动的,万一肖凤晨咬死这五十万两银票,他总不能真的抵着一张老脸不给。
谁知道,这一清算,清算出问题了,这事他还压着等着什么时候得空了一起算算账,没想到白茹樱的事情现在惊动了太后,这事完全闹大了,就是他出面怕是也压不住什么啊。
白茹樱倒是淡定,“太后?”
来这里这么几天,她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太后。
丫儿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姐,就是乔太后,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安宁寺中礼佛,住了不少时间,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她一向是最疼二皇子的,这一次皇上赐婚赐的急,太后不在宫中所以没拦上,你又半夜大闹二皇子府,她知道了肯定会……哎呀,总之这可怎么办啊,你不能不去,偏去了肯定会受到刁难。”
丫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都暴躁了。
“可淡定点。”白茹樱反而安慰丫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现如今我还是肖凤晨的准皇子妃呢,她顶多也就为难一下,又不能要了我的命。”
白茹樱面上稳如老狗,可实际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之前闹的时候想的还行,反正名声越差,捅的篓子越大,婚约取消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皇上真有所图的时候,白家肯定不会真的出事,现在好了,莫名出现了太后跟太上皇。
“咦?还有太上皇?”她疑惑,一般皇朝太上皇都是年岁很大或者精力实在不足,或者干脆是被自己的儿子挟持之后不得已退位,当是活不了多少年才是,当今当皇上应该有些年头了吧?他竟然还健在?
丫儿顿时又科普起来,“太上皇当然在啊,不过他基本上已经不出现了,这还是多年以来第一次惊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