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盛未亡让我去,户部尚书又不是我爹,我去了人家不认我,那我不就是妥妥的炮灰啊?”封袄袄过去现在盛安忧的面前挣扎着想让她换个主意。
莫云才凑近,眨巴着眼:“什么是炮灰?”
“就是送死的意思。”
盛安忧:“若你想出去,最好照着本王的意思做。”
“我想出去不代表我就要去送死,你明知道我不是户部尚书的女儿还让我这么做,你是不是有病。”封袄袄气极,大骂道。
盛安忧脸色一沉,握住封袄袄的手抬过头顶:“放肆。”
封袄袄想要甩开,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盛安忧你放开我。”
“你敢直呼本王名讳?”盛安忧眼中是狠厉,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封袄袄抬眸与他对视,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嘴硬道:“为何不敢?你可真没种,竟然让一个女人去送死。”
“能助我江河稳固,死也值得。”
“说的如此澎湃,怎么你不去送死,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胆小怕事的人,乌龟王八蛋都比你强!”
论口舌封袄袄这辈子都没有输过。
“你再说一次。”盛安忧的面上青筋暴露,内力灌输到手上。315315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