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
“如此大错,为何不杀?”盛安忧面色略显沉重,战争一刻都拖延不得,一日足以丧失疆土。
“父皇仁慈,不忍手足相残,为平战士他下令削除盛未亡玉碟之名,那时你与朕还未出生,这也是朕册封太子时父皇告知的,本以为他会思过,没承想他竟然变本加厉要谋逆,这朝中大臣又岂会因一介女流而压上身家性命,落个千古骂名。”
盛安忧:“皇兄,她们都是被逼的,希望可以从轻发落。”
“朕自是不会怪罪她们。”盛澜岳又说,“盛未亡在何处?此次朕定不会放过他!”
“皇兄,此事说来话长,情况复杂,定安侯可能牵涉其中,需商量万全之策。”
盛安忧与盛澜岳坐在乾清宫中,他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说了出来。
“皇兄,臣弟需回去做诱,上瘴山的路我会告诉禁军,但此刻切不能轻举妄动,盛未亡现在在城中,等他上山后便让禁军驻扎在瘴山附近,明日跟踪我们一并去约定的地点。”
盛澜岳被盛未亡气冲了头脑:“现在为何不捉盛未亡?”
“盛未亡能组织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不可小觑,或许他只是进城,并未去找定安侯,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朕让你查此案是对的。”盛澜岳欣慰道,“这么多兄弟,只有你最让朕放心。”
“皇兄过奖。”盛安忧轻轻点头,“还请皇兄皇兄将禁军权利暂时交由我,除此之外臣弟还得向皇兄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