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卓然沉声开口。他也没想到，季十五那个时候，竟然能做出如此离谱，又祸害如此大的事情。

那个被改掉的计划。到底是造成了毁灭性的后果。

原本，他只是想着把这两人凑一起在城，让他们互斗，然后再一起让他们离开。

却没想到，季十五竟然一步到位，想着把他们两打包送走。

“什么？”

“对不起，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也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他说着，语气里不乏沉重。

季十五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一个任性的决定，竟然会让两个人就这么没了。

他也是因为自责，所以，才会忽然消失。

这个时候，曲烟才明白，为什么此前许笑雅的事情看似跟季卓然没什么关系，却让他忽然晕厥。

原来一切……竟然如此。

“季卓然，你太让我失望了！”曲烟抬手，忽然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一直在帮这个男人，结果，却是自己一直在助纣为虐。

他是错了，可是她自己也错得离谱！

为什么，他非要等许笑雅和狄崇云两个人都已经死了，这才病情好转？

让他康复的代价如果是这样，那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她无法再面对他，更无法面对自己，于是只能捂着脸夺门而出。

而他，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去追她，但最终，理智却告诉了他，放过她吧。

于是，他没有继续往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