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呸。
别胡思乱想,这不太可能。
荣淮西原本就要解释给秦酒听的,却看到她精彩缤纷的脸色,顿时饶有兴趣的双臂环胸,眉梢轻挑,略带打趣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的故事,跟你脑子里想的东西,应该没有任何关系。”
秦酒脸上的表情有些龟裂。
然后一副正人君子人模狗样的说道,“我什么都没想。”
赖皮掉自己的小心眼,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是能有赖皮过去的概率,反正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想得挺狗血的。
说出来不丢人的话,也不会羞于承认。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荣少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她想了什么吧,如此,甚好,特别好。
看着小姑娘的洋洋小得意,荣淮西勾起的唇,笑意加深,“好,就当做你什么都没想。”
秦酒得寸进尺,“那荣少,现在能说,为什么邀请我吃饭了吗?”
荣淮西的动作,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走得极为缓慢,缓慢的动作,缓慢的节奏,“秦酒,你长得跟我妹妹很像。”
荣淮烟。
这个终其一生,在荣淮西心底,永远是一根刺的短暂存在。
一个早早夭折,来不及看这个世界的孩子。
荣淮西对她有愧,荣家变故动荡的那些年,荣淮烟被人害死,她跟秦酒一样,笑起来很甜,梨涡浅浅,长得很相似,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荣淮烟天生痴傻。
荣淮西眼睛很酸,猛然闭上眼睛,以此掩盖眸底的伤痛之色。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给你带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但是胁迫你跟我吃这顿饭,我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