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他的肩膀宽,手臂的肌肉精壮,不像女孩子那样柔美。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聂眀晚屁股着地后,意识到自己手里扯了点不该扯的东西,抬头看见吴暇白花花的肩膀,差点笑出声。
吴暇蹲下身,一把将她勾了起来,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披回自己的肩上,眸子触及她嘴角绷不住的笑意,他拉拢衣服,视线顺势打量她的脸。
她的眼睛还发红,眼皮有些肿,应是刚才哭出来的,而她的鼻尖和脸颊两边的红晕相辉映,有点像猴子的屁股。
吴暇突然想到什么,一张脸严肃地凑近聂眀晚:“你……”
“……”聂眀晚握紧手里装着小馄饨的纸包,瞪大眼睛往后退。
“你真的是姑娘?”
“……你才姑娘,你全家才是姑娘。”聂眀晚下意识把傍晚的话又重复出售。
“你多少岁了?”吴暇置若未闻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三五!”
“那我收回我今天的话,姑娘家三五长这么高,一点都不矮。”吴暇一脸认真。
聂眀晚咬牙,马上离他远远的:“别跟我说话,我不想又给你送祝福。”
总说说她矮冬瓜,长得高了不起呀。
乘风暗中吃瓜,由于吴暇带戏,他对聂眀晚来了兴趣:“吴大哥,你还没介绍这位姑娘。”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吴暇直言不讳且简洁。
“哦,今天就是这个小姑娘把你从法场救走。”乘风瞟了聂眀晚的身材——小小只,却不想还有劫法场的勇气,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来姑娘是女中豪杰,失敬失敬。”
聂眀晚听不得别人夸,一听别人夸就容易翘尾巴,她被吴暇揭穿的恼怒很快烟消云散了,脸上带着不要钱似的灿烂笑容,答道:“我没想到那些禁卫军呆头呆脑,我只是随便放一个烟雾弹,就救走了人,完全不用我出手。”
乘风见聂眀晚毫不谦虚,跟着呵呵笑。
“那吴大哥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
“我化的,你可知道,他顶着这张脸在那些呆子面前招摇,还完全没被发现,甚至那些男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几乎移不开眼,两只腿都发软了,我当时站在旁边……嘶……自愧不如。”
聂眀晚夸大其词。
乘风不禁又瞧向绝色的吴暇,没有丝毫怀疑的点点头。
要真是个女人,可能他也迈不开腿。
吴暇也不说话,就像只幽灵一样盯着聂眀晚。
聂眀晚觉得脖子发凉,但她还是坚强地“呵呵呵”,把吴暇美化到底。
“好了。”乘风的年纪不大,但从小学医,包扎的手艺很熟练,不一会就帮聂龙处理好了伤口。
聂龙趴在案台上,蔫蔫的,惹得聂眀晚心疼。她上前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又把小馄饨打开,让聂龙闻一闻。
“聂龙,现在饿吗?”
她打包的小馄饨是沥干汤水的,现在打开就黏在一起了。
聂龙眨眨眼,瞧了聂眀晚一会,嘴巴开始动起来,似乎是在咀嚼之前含在嘴里的小馄饨。
“mua~”
聂龙失而复得,聂眀晚欣喜,当着两个男生的面,丝毫不嫌脏的亲了亲聂龙的脸颊,笑得眼睛里像盛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