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达点点头:“赚点小钱而已。”
齐先生懊恼的摇头,啧啧嘴:“哎呀,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
王宏达始终面色平静:“一点小钱而已。”
王宏达始终面色平静,齐先生也温声细语,可是王佳蕊总是感觉二人之间杀意笼罩。
齐先生和王宏达对视一翻,突然歪头一笑:“你说巧不巧,我家里也是做苗圃生意的,也种了一些玫瑰花,你这些花不卖了,那,没准,我可能就要抢走你的订单了。”
王佳蕊听齐先生这么说,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转身怒视齐先生,心道:原来就是你搞的鬼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上山来挑衅?
王宏达却没生气,笑眯眯回道:“没关系,反正,我这花圃,想要再种一批,成熟可能都要等到冬天了。”
齐先生点点头:“是啊,实在是可惜了。”
说完,齐先生就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下山去了。
王佳蕊指着齐先生的后背,咬牙切齿道:“就是他,一定是他干的,老师你为什么不教训他?”
王宏达笑嘻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好奇他回到了花圃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王佳蕊疑惑地看着王宏达,王宏达一笑,伸手亮出木书,查找一番,然后道观里徐辉正在操练的青汲枪被王宏达拘走,落在了手里变成了一根笔。
王宏达拿起青汲枪在木书上勾勒一番,道:“走吧,上山。”
齐先生喜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花圃,隔着塑料大棚发现里面颜色有点不对。
他皱眉,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打开门帘冲进来一看,倒吸一口气,差点晕过去。
“草!草!草!”
齐先生大骂三声,定睛一看,那花圃大棚里面,就连一棵草,都已经枯萎的成了黄色。
齐先生的情况和王宏达不同,王宏达的花种是从木书里面拿出来的,零成本。
可是齐先生的花种可是高价钱买来的,而且大棚、人工都是一笔投资,齐先生自己也用法力对花种和幼苗进行了一番培养,可以说是下了血本。
这个齐先生其实是在李洪洋和王宏达的启示下才想起来,自己也是修行木行法术,为什么不借此发财,可是他太贪心了,一心想要成为临海唯一一个培养香槟玫瑰和其他珍贵花种的供应商,王宏达自然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结果没想到,王宏达翻手之间,就把他的大棚给全都毁掉了,发财梦就此破灭。
而且,齐先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惹的是谁,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他只是从李洪洋那里知道了,东行山有一个道士,根本不知道这个道士就是王宏达,也不知道王宏达可是临海民俗事务协会的副会长。
齐先生心疼地检查着一朵朵枯黄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玫瑰花,全身都在哆嗦:“啊!你完了!”
王宏达端坐东行山,中午的时候,齐先生带着两个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东行山。
东行山漫山遍野的状元红都是王宏达的耳目,三人刚踏上第一个台阶,在大堂里入定的王宏达就醒了过来。
“王雪松?有人来打架了,叫大家准备好。”
王宏达带着几个学生,来到了山门外,正好迎上齐先生三人。
齐先生看见王宏达,指着他就开骂:“是你坏了我花圃里的花?”紫薇ziei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