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玄青公的话，让他自己也有些丧气。

“小雅，不是小玲儿，是所有人进了炼狱，都没有希望出来。”

黄衣叟又加了一句。

“那你们还让小玲儿姐姐下去，你们就是杀人凶手，你们就是禽。。。”

张小雅歇斯底里的骂道，可是骂玄黄二老是禽兽的话，终究没有完全说出口。

“没有人有希望闯出炼狱，可是，却有人真的出来了！”

玄青公扫了黄衣叟一眼，冷静的说道。

没有希望，不代表就不能。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事情，江湖上有非常多的传说。

“你是说，有人出来过？”

张小雅不相信的问道。

“骗你这个小娃娃，能有什么意思。”

黄衣叟点头示意，微微一笑。

“炼狱，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进入的，能够被要求进去，或者是自己愿意进去的，岂是寻常人，生和死，从来就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张小雅的嘴微微撇了撇。

生死不重要，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除却生死无大事，玄黄二老糊涂了吗？

“小丫头，你不相信吗？”

张小雅当然不相信。

她是这样想的，也就按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

“清白！”

黄衣叟淡淡的说道。

“什么清白？”

张小雅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问道。

“你的清白，与你的生死相比，哪个更重要？”

黄衣叟问的很随意，张小雅却忽然明白了。

清白，真的是比生死，更值得拥有！

“我懂了。”

张小雅低着头，轻轻的说道。

“你不懂，至少你不懂的，我们为什么非要让小玲儿进入炼狱。”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想，我们是逼迫你的小玲儿姐姐进入炼狱。不错，我们是逼迫她了，这个理由，别说是你，就是我们自己，也知道对小玲儿不公平。可是很多时候，就需要做很多不公平不公道不舒服的决定，无论你是谁，都不得不去做，去完成。”

“比如呢？”

“比如，一艘航行在大海的船上，有一百个人，忽然遇到危险，如果把船上的一个人献祭给海神，就可以救活其余的九十九个，否则，所有人都必须死，你说怎么办？”

“一百个人，很多了，死一个就可以救出其余的人，听上去是不是很划算？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想到，应该牺牲掉一个人？”

“可是，这个人，应该选谁呢？人人都想着只是牺牲掉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呢，可是，这个人被牺牲的人，如果是你呢？”

如果是你，你还认为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