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云烟轻轻笑了一声，点点头：“生性多疑，狡猾异常，果然是九尾狐。”说着，云烟摇身一变，现了原形。

“你是……鲛人？”看见眼前人的原形，乔麦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对她出手。

“不错，我们鲛人一族从上古时代一直繁衍至今，已经有上亿年了，算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句祖奶奶。”

碍于对方无论辈分还是实力都比自己强，乔麦无法反驳：“……呵……呵呵……祖奶奶好……”

“乖~”云烟变回人类的模样，继续说道：“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你们查的没错，死的人确实就是柳樱。”

“可是……”乔麦有些诧异。

“妖兽一族，修炼千年才能变成人形，我们鲛人一族却是天生就能幻化，所以你们后来见到的柳樱，其实是鲛人。”

“那他为什么杀人……”

“……是为了我。”云烟叹了一口气，说出缘由：“想必你也知道，我们鲛人族世代生活在海里，已经几亿年，我真的太无聊了，所以二十年前，我瞒着族长偷偷跑了出来。我就是想看看人类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可是我上岸才没几天，族长就派他来抓我回去……我求他宽限我一段时间，只要过完一个人类的一生，我就回去。他本来就喜欢我，自然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所以他就陪我留了下来。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读了服装设计，开了这家公司。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前段时间，我因为赶季度新品，熬了几个大夜，可是还是没找到理想的材料。

他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开始收集人类的皮肤，变成布料，还告诉我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让我放心用……

直到前些天，我开车去南海采风，亲眼看见他杀了柳樱……我才知道，他给我的布料居然是人皮做的……”

乔麦听完云烟的话，瞪大了双眼：“……太凶残了……所以你这次做出来的二十件新品……都是人皮做的？”

云烟摇摇头：“不是，我看那些布料确实好，没舍得用，准备下个季度的新品做晚礼服……”

“……不会就是你打算让我做模特儿的“星空与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