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我的小徒弟是很聪明的,等你答复,房子的事情,我也会帮你留意着,有困难,可以跟我讲。”
傅信然一字一句说着,险些将她眼泪给逼了出来。
人前再怎么坚强冷硬,她也终究是个情场失意,丢了工作的落魄女人。
她揉了揉发热的眼窝,点头应了下来。
吃过了饭,傅信然体贴地将她送去看房,走前还不忘叮嘱她给自己打电话。
跑了一下午都一无所获,算着时间果果也快放学了,她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往回走。
公交车上,她惯例拿出手机看今天的海市新闻。
关之年又要离婚的消息已经传出了无数个版本,各种奇奇怪怪的营销号撰写角度清奇的软文,还有人盘点了关之年婚后出入各种声色场所被拍的照片。
花心,乱搞,喜欢男人等等传闻铺天盖地到处都是。
姜静想起傅信然的话,揉了揉眉心,正欲收起手机,一条最新消息推送了出来。
她打开一看,是一段视频。
视频中的女人身段姣好,黑超遮面,正在几个保安的簇拥下走进一家律师事务所。
姜静一眼就看见,一袭黑色西装加身,俨然一位成功人士的韩立,正笑容满面地与她握手,画外音通过耳机传到她耳朵里,震得她脑袋生疼。
“关家二少第三任妻子现身海市某知名律师事务所,随后她经纪人证实,已经委托海市最为有名的离婚律师负责此次离婚诉讼,有细心的记者发现,在采访过程中,当事人一度哽咽落泪,表示不想继续忍受下去……”
收起手机,她攥着自己满手的二手房传单,骨节泛出青白色,隐隐作痛。
处心积虑踢走了她,他拥有了他梦寐以求的地位和尊重,成为了海市最为有名的离婚律师。
而她,还在为了房子,为了果果和杜文丽的以后,急得整晚整晚睡不着。
自嘲地笑了笑,她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夹在指间细细磨砂着,目光定定地落在关之年三个字上。
良久,她拿出手机,给傅信然打了个电话。
“前辈,关先生的官司,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