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痕赶紧闭口,其面上虽有难色,但他心中窃喜不已,他又瞧瞧倒卧于地的几个人,更是欣喜,不过,其面上仍旧是难堪之色。
“蓝庄主的胸口疼吗?”书生并不回答蓝极天的问题。
蓝极天亦不回答,只以微笑示他。
“哈哈我看蓝庄主须要铭谢在下”书生大笑道。
蓝极天的胸口上血迹斑斑,可是,当他握上这柄剑时,就忘记了一切,他听书生此言,知他言之为何意,却故作不知,“哦,阁下何出此言?”
“哈哈这并不是在下托大,而是蓝庄主真是有情有义之人,这二人你杀之,定是有因,你又痛之,定是有万般不舍与万般悔意,遂有疯魔之态,长此下去,必伤内腑,幸亏在下飞刀降至,令你出剑拦刀,才令你恢复原状,蓝庄主,在下这般解释,你以为如何?”这书生实是擅长论理。
“哼!看你是饱读诗书之人,为何说了如此悖逆经书的歪理?你以飞刀射杀我徒儿,我出剑救之,到你口里怎么成了我要铭谢于你了?简直不可理喻!”蓝极天叱道。
“呵呵蓝庄主既是如此言语,在下无话可说,那好,你再吃我一刀!”书生一扬手,又有一柄狭小而锋利之刀捏在他的指尖。
“且慢!阁下可否先告知在下你的尊姓大名?”蓝极天急抬手阻止。
“哈哈蓝庄主为何亦如此烦琐?唉好,在下且向你透露一二,江为翰墨,南风送香,满堂书儒,雅居一方。”书生仍是笑道。
“阁下莫非是江南翰香堂堂主司马儒?”蓝极天讶然道。
“司马儒乃我家父,我乃其长子司马赋。”书生道。
“哦,原是翰香堂少堂主,失敬失敬!”蓝极天朝其抱拳道。
“蓝庄主不必客气,你如此客气,弄得我的飞刀无处施放。”司马赋皱眉道。
“哈哈司马少主真会说笑,方才你已施放十数刀,此时亦不急于施放这一刀,听你方才所言,说这远峰是你挚友,老夫还未听明白,可否请少主下来说话?”蓝极天笑道。
“好说!”
司马赋言讫,遂一跃而下,其势若飞刀一般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