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一直是荠菜你在保管,可有异议?”韦夫人问道。
“正是奴婢所管。”齐思回答。
“衣箱的钥匙一直是你保管,从无他人保管借用,可有异议?”
“此钥匙奴婢一直贴身带着,从无借用他人。”齐思回答道。
“那就是说此衣上的银针是你放的?这猫是你毒死的!”韦夫人突然厉声问道。
这……这样问不符合逻辑啊,韦大姐,齐思心里吐槽。
“衣服是奴婢在管,也是奴婢拿出让婵小姐冷时穿上,但的确不是奴婢放置的银针。”想陷害我?没门!
“半夏,苏木都有机会接触这件衣服,更别说绣球了,自我来济世堂我从未见过此猫。”齐思解释道。
“更何况,我与小姐无冤无仇,小姐对我也很好,这是济世堂丫鬟都知道的事,我没有理由去陷害小姐。”齐思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可能是半夏陷害你,或者是苏木栽赃你?”韦夫人一副认定齐思的模样,反问道。
“可半夏自己也被针扎了,她总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吧,苏木明明是证人,怎么到你这儿反成了罪人?没看出来,你长的敦厚纯真的模样,竟然会倒打一耙。”韦夫人继续说道。
切,你心机才深,你全家都深。
“奴婢并未说是谁做的,只是陈诉事实。”齐思答道。
“据我所知,洛府并无断肠草,我近日也没有出过洛府,所以那人定是近日出过洛府的,找看门的小厮取一下对牌的进出册子就能看出,近日婵小姐院内有谁出了洛府。”齐思早就想到核对这个册子,却想知道后续能发生什么。
“人证物证都在,荠菜你还要做最后的挣扎,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洛媚看好戏的说道。
看到洛媚的神情,齐思心内就道不好:这是有备而来呀。
此时韦夫人已叫人拿来了进出册子,翻看近日的记录。
“五月初七,半夏持对牌出府购药碾子,五月初八,白术持对牌出府探家人病,五月十一,苏木持对牌买天香楼糕点……”这么多人出府嘛?齐思平时专心练武,并没注意此事。
“五月十二,荠菜持对牌出府,无报备何事。”韦夫人突然加重声音念道。
…怎么可能,自己那日明明在床上休息了半日,哪里能出府?齐思震惊了。
是了,那日也没人证明自己在床上躺了半日!
好心机,这是日日在监督自己啊,其他时日自己都在训练,也就那日受伤在床上躺了半天。
人证物证真的果真全部齐全了,有人做了这么完善的局来陷害自己。
现在解释没用了,出入册子里每个人出入是有本人签名的。
定已经有人伪造了自己的签名。
这个事情绝不是苏木,半夏这种丫鬟能做到的。
联想之前苏木编的芍药花环。芍药…洛府里只有韦夫人院子里才有的花种……
齐思抬头看着座位上的女人,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韦夫人?
这个局如何能破?
看着齐思如此模样,洛婵心里咯噔一声。咚咚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