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加紧赶路,终于在城门落匙前进了城。
“郡主,臣已让人包下了这间客栈,郡主安心休息,臣吩咐了掌柜,饭菜稍后送到。”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哎,对了,那个捡来的章老给看的怎么样了?”
“禀郡主,此人受伤甚重,这几日怕是无法清醒。臣会安排人手看着他的,待他一清醒便禀告郡主。”
“嗯,这倒是无所谓。你随我去看看他。”
余卿时不发一言跟上。
到了被绑着的人的房间,兮煌背着手在那人床边转来转去。突然她像是想好了什么似的,朝余卿时道:“给我把他衣服扒光,找找衣服里有些什么东西。”
兮煌说的平常,却是给其他人扔了个雷。余卿时看着似乎打算亲自上手扒衣服的兮煌,想起了自己被调来护卫郡主时,长公子对自己说的话,“煌儿一向想法奇特,做事也无法无天。若是路途中有什么不妥,你劝诫着些。你是本公子派去的人,煌儿好歹会有些忌讳。”
他当日是怎么想的来着?一个小女子,纵然被兄长宠坏了,又能无法无天到哪里去?谁知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被郡主甩了两巴掌。怪不得长公子时常对郡主无可奈何。天下间哪个女子敢堂而皇之地要扒男人衣服?兮煌郡主不仅要扒,还跃跃欲试的打算自己扒!
余卿时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冷声对下属道:“还不动手,要我亲自来?”
“是是。”可怜众护卫,被郡主吓,还得被上司冷喝。下手都快了几分。看到有人动手的兮煌颇有几分遗憾的看了眼余卿时,瞄了瞄他挺拔好看的腰身。饶是素来冷情的余卿时也不禁向后退了退。算是能体会世间女子险些清白不保时的心情了。
“禀郡主,这是此人的衣物,这块玉牌是此人藏在衣内的。”
屏风外的兮煌正百无聊赖地看着下方熙熙攘攘地人群,便有人捧了从那人身上扒下来的衣物放在了桌子上。兮煌拿了那玉牌翻来覆去的看,笑了笑。起身对余卿时说:“成了,吩咐人给他买身好点的衣物,这套破碎的如此严重,不成样子。”
余卿时看了眼兮煌手中的玉牌,抱拳行礼:“是,臣这就让人去办。”
“嗯,告诉其他人,无事别来打扰本郡主。若是扰了本郡主休息,我可不饶他。”
得了玉牌的兮煌貌似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对余卿时说完,转身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