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庭府家宴过后,班詺与青棠在府中歇息下,朝班府的侍卫在府外值守
他看到此时光景依然熟悉,“夫人寝殿中的陈设一直未变”
“当时的采花贼,如今却变成了我的夫君”
夜光透进窗户
青棠关切道,“今日我与左公出去,父亲可有为难于你?他虽是臭嘴臭脸,但他并无他意,夫君别生气才好”
班詺宠溺道,“既是你父母,那便是我父母,与父母讲话何来生气一说,岳父的口齿我早在朝会后见识过,正常得很”
这一说勾起了青棠的回忆,“是啊!小时候不听话,父亲生气起来,便让我学神话的哪吒剔骨还父,那时青棠是真伤心,后来他被母亲骂了之后就再不敢说了”
班詺笑道,“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向来从不担心饶顺雨刁难你,况且你怎会任由她刁难了去?”
“她做人虽跋扈,但到底也是过分单纯,说话做事不过脑子,看在她十分悦你的份上,原谅她也无妨,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那日成亲后早晨,她兴致勃勃跑到我殿中,妄言我的身子,还有一个送粮草的侍卫”
他翻了一个身右手捏着腰,表情似乎微微狰狞,打趣她,“她消息能灵通到,知道我来你府中找过你?”
青棠想想,觉得不是,“那时也未作任何事情呐!”
班詺才反应过来,“送粮草的侍卫?!夫人可听清楚了!”
“清楚了!”
看他一直用手揉压着自己的腰间
便关心道,“怎么腰痛?哪弄的?”
“许是训练时不小心的”
直至半夜,朝班府的侍卫传话来,“大人,护国府饶相融将领求见”
“他?在何处?”
侍卫回道,“护国府通传的侍卫说,明日早间就到,您看何时回府?”
青棠还在睡梦中,听到两人谈话,睁眼看已快是黎明了,“估计是有要事,青棠与夫君启程就能到,现在就让枣儿备车”
“也好,那夫人在府中休息吧”
她招招手,“先前约好了,我去找子衿去”
第二日早间,班詺早早便回府了,端坐在案边看奏书,鼻腔中忽然流出了鼻血滴到案上,才连忙用布擦了
午些时候,青棠从端上一碗莲子粥到案边,“夫君尝尝”?
班詺放下书卷,“这是何物?”
“夫君可能是最近上火,所以才至早晨流鼻血,青棠煮了莲子粥,温热降火”
他想起昨日晚上,晚宴时,饶顺雨拿了饶将军收藏的人参煮汤给自己喝,只是当时将军府的人都在,也不好拒绝,可能是过于滋补了
班詺憋着笑,“好吧,既然是夫人亲自下厨便不客气了”
吃了一口莲子在嘴里,莲心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夫人没剥莲心?”
“就是莲心才清热呢!”
舀起粥又吃了一口,感觉到里头有一大坨没有拌匀的盐,咸得皱起眉头却还强装镇定
“那个,夫人煮粥时是不是没把盐拌匀了?”,班詺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夫君不喜欢就倒掉好了”
班詺拦住她,“夫人夫人!怎能倒掉?”
青棠转过身笑道,“那青棠看着夫君吃了”
吃过后,趁她出去,便在嘴里猛地灌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