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望一愣,可是回过神还是脖子一梗,“你刚刚打伤了我,小老虎我是绝对不会还给你的!”
“你!”长安子瞪眼。
现在有燕信然在身边,沈舒望突然就无所畏惧了。见长安子瞪眼,自个儿也瞪大眼睛看他道:“你什么你!有闲心关心我怀中的小老虎还不如关心下这个村子你该怎么交代!”
“不过就是一个村子罢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长安子歪着头看着两人,“莫不是你以为我被凡俗的规矩束缚了,不该做这等杀人越货的事儿?呵!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为了我的高阶蛊出世,杀再多人都是理所当然。”
沈舒望被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给恶心到了,当即沉默。
燕信然看了眼垂着头的沈舒望,又看向长安子云淡风轻道:“小老虎现在在我们手中,你就别想拿回去了,至于你背后的人,你不说本公子也能查出来。”说完揽着沈舒望离开。
长安子看到两个人要走,心急之下甩出鞭子打去,谁知被燕信然云淡风轻给挡了回来。
“你们!毁了我的阵法,抢了我的小老虎!以为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吗?!”
燕信然朝那些果林看了眼,淡淡道:“若是你不想要高级蛊出世,大可无所顾忌继续纠缠着我们。”
长安子一噎,只能看着两人平安离去。
因为他知道,另一个人都不是燕信然的对手,自个儿就更不是。若是把燕信然惹毛了,指不定自个儿的命也会交代在这里。
燕信然也不是真的带着沈舒望离开这个村子,而是寻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找村民的衣服把湿衣服换下,暂住一晚。
两人在屋中歇息片刻,燕信然摸出一张饼递给沈舒望,“饿没饿?”
沈舒望一喜,“哪儿来的?”
“从一个不自量力的人身上搜出来的。”燕信然淡淡道。
沈舒望心下了然,怪不得她跟那个长安子僵持那么久都没有看到燕信然的身影,原来是被另一个人给缠住了。
沈舒望把大饼分成两半,又从自己怀中摸出几个果子,连着一半大饼递给燕信然道:“幸好这些果子没被压坏,不然我铁定找他算账去。”
燕信然轻笑一声,接过果子就啃起来,“那个人就是个疯子,以后若是见到了还是绕开点走。”
“疯子?是因为他喜欢杀人吗?”沈舒望不解。
“喜欢杀人?是也不是。”燕信然轻笑。
见她愣住,不由好笑道:“他叫长安子,是一个天赋极好的苗疆蛊师。十岁时将亲生父母做成蛊奴试蛊,十四岁时用蛊灭掉一座城池,苗疆王念他行事无度、酷似疯子,就将他逐出苗疆境内,此后下落不明。”
“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竟然在这里碰上了……”
沈舒望心底冒寒气,缓了缓问:“那你刚刚怎么不杀了他。”这等心狠手辣之人,尽做伤天害理之事,反正自个儿是容他不得。
燕信然道:“和他来的另一个人已经死了,他,暂时还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