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敢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陆怀年的心理医生,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戏剧。
说实话刚开始当陆怀年拿着提前一个星期的预约号来找他的时候,时白捷只当他是个求医的病人而已,听完他的病情简述后,我们的白医生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放心,虽然知道不简单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
直到后来某天来参加陆怀年受邀的心理学交流会,他才知道了陆怀年心理学大佬的身份,时白捷当场石化。
他竟然当了大佬三年的私人心理医生,说出去有人信吗?他自己都不信。
不是奔着他来的,那就只能是奔着这位了。
当天晚时白捷简单的给陆怀年发了条短信:陆怀年,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赵岐的女生?
手机振动,前后不过三四秒的时间,时白捷苦笑了一下,接起。“这速度,是认识?”
“你怎么知道的?”
“怀年,她可能在调查你。我虽然不能肯定,但是还是想提醒一下你,她今天找到我这了”他这个地址只有爸妈和陆怀年身边的人知道。
光是这一点,赵岐的出现就足够让他怀疑。再加她认识陆怀年,她的来意时白捷差不多就能揣测到了。
时白捷听到那边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是极为淡定的一声“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当做不知道。”
“嗯,好”时白捷听到他平淡的语调,想必这个赵岐应该也就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后知后觉,陆怀年想起那天将她一个人留在车里,回来时她问他的那句:陆教授,车山没有抽纸吗?
等那边挂电话,陆怀年抬头问夏远,“车的记录仪你删过吗?”
“没有,因为都是你要去的地方,我没删过。怎么了?”
“没事,你回去吧”
这场局,什么时候开始的?
演讲?还是更早?
而赵岐,在这场局里又是担任的什么角色?
陆怀年看着书桌放的那份文件。
这份文件自从次秦朝给他后陆怀年都是夏远保管的,最近才让夏远拿回来住所。
陆怀年刚开始想不明白,秦朝为何将这份文件交由他保管?还宁愿担着欠他人情的代价?说实话他和秦朝并不熟,甚至也就见过寥寥数次面。
但这不影响陆怀年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份与地位。
这样的人都愿意低就着身份来找他,陆怀年心里有很多猜测,其中最能肯定的两点:要么文件里的事情和他有关,要么这份文件的原主人认识他,而且必要的时候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世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看来这份文件对于他主人来说非常重要。
从对方递过来的时候陆怀年就注意到:资料袋是提前被密封好的。
这也意味着对方在告诫他:不可私自拆开,他只负责保管而已。
他倒也没那个好奇的心思,既然有人放他这,那就一定会有人来取走,此刻该急的好像不应该是他。
像看一件事不关己的物件一样,陆怀年并没有停留很久,对别人来说是宝贝,在他这不过是几张纸而已。
那他就等物归原主的那天吧。
夜色渐浓,雨也愈下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