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银花小声地说了出来,心更是疼痛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怨恨,猛地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恨恨地瞪了一眼金娟,转身朝着房间外面走了过去。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田银花的脸色越加难看了,头低得快要挨在了地上。
“为什我……”
一时间,田银花更是伤心了起来,身上隐隐地散发出来了悲伤的气息,心里更是怨恨起来沈九月。
凭什么沈九月能让那个野男人另眼相看?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田银花,脸上露出来了疲惫的神情,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一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她知道是你将她挪出来吗?”
眨着双眼的沈九月,双手托着下巴,娇小的身子斜倚在椅子上面,一道精光从眼睛里闪过,上扬的嘴角之处浮现出来了戏谑的笑容。
“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顾言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伸手整理了一下沈九月额头前的头发,目光略带着一丝温柔。
躺在床上的田银花,一道精光闪过,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一双通红的双眼里带着一丝怨恨,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的田银花,大步地朝着顾言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一定为要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田银花的声音显得十分坚定,高傲地抬起了头,站在院子里。
“沈九月的那个野男人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
院子里突然响起来田银花的声音,随即传来双手不停拍着门的声音。
“她过来找你了!”
沈九月的声音显得冷淡,听不出来一点感情,轻挑眉头,看向了顾言,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眼睛里则是充满了戏谑。
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沈九月,顾言则是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优雅地站起来了身子,大步走出了房间。
一看到走出来的顾言,田银花更是气得身子不停地发抖,手指向了顾言。
“你终于出来了,昨晚看光了我的身子,还让……”
田银花的声音确实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双手叉腰,继续骂着顾言:“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说法?”
低沉的声音从顾言的口中传出来,身上散发出来了冰冷的气息,目光蕴含着讽刺,双手环抱在了胸前。
“好,你要说法,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法!”
顾言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让田银花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动了动嘴唇,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顾言打断了。
“是谁在昨天晚上了衣服偷偷摸摸地来到我的房间,欲要行不轨之事!”
“是谁爬我的床上呢?”
话音落下,顾言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猛地转过了身子,冷眼看向了一脸羞愧之色的田银花:“那你还想跟我要说法吗?”